“整成苏庆生的模样,你说好不好?”
拓跋庆生淡淡地说。
轩辕正初维持着躺在他腿上的姿势,面色冷了下来:“你神经了是不是!”
“是,我是神经了。”
拓跋庆生心里烦躁起来,他当然不会真的想去整容,他只是突然想探探轩辕正初。
“你走了半年,就想到这个?”
轩辕正初撑起身,走到桌子后从抽屉里找出眼药水,他这段时间用眼过度,医生嘱咐要定时使用眼药水。
他仰起头将药水滴入眼内,眨眼,回头看拓跋庆生的时候药水从眼里流出来,竟有种他在流泪的错觉。
拓跋庆生一时有些心悸,他懵懵然站起来走过去,想伸手给他擦去,轩辕正初红着眼睛看他。
拓跋庆生站在他面前,穿着他的衣服,衣服上是轩辕正初的气息,让他有种被拥抱的错觉,感觉太温暖,就更不舍得离开。
他哽咽着说:“老钟,你要我怎么办?”
他一直喊他正初,这个久违的名字一出口,轩辕正初的那些怒火再没有发作的理由,他很少看见拓跋庆生露出这样脆弱而无望的表情,顿时觉得心脏有些疼痛。
这种疼痛就像苏庆生死去时的痛觉一样。
可是拓跋庆生明明站在眼前,他怎么会有那种要失去他的感觉?
那天之后,他们再也没有很亲密的接触,事实上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一个是有心避开,一个是想见却害怕见面就摊牌。
老细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这种状态却是他喜闻乐见的,说不好哪天轩辕正初就恢复正常,而不是篡夺老天爷的位子成为公司里的晴雨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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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高峰期,马路上依然挤满了车子,有轮子的没轮子的通通变成蜗牛,每个司机都烦躁不已,不明白为什么老细要选择这样一个时间带他去取出身上的纳米追踪器,这个举动,可以看做轩辕正初的让步吗?
他已经知道轩辕正初退婚的事,不过他并不认为那跟自己有关系;老细依然是一副没有表情的脸容,也或许他想跟拓跋庆生说些什么的,无奈拓跋庆生一上车就跟他说他很困他要睡会到地方了叫他。
拓跋庆生是真困,他晚上总睡不好,天一黑他的头就会难受,有时候发展到头痛。
可能是绑架的后遗症,不过他没有跟任何人说。
越来越频繁的发作,据医生说可能是要恢复记忆,不过拓跋庆生宁愿他永远也记不起来,不用想那也是段不好的记忆,他过怕了反复无常的“精彩”
日子,只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
机甲大赛的到来让他忙得焦头烂额,也不知道雷根怎么做的,他终于取得季鱼的同意,成为季鱼团队的赞助商和后勤组;此外工作室的订单骤然多了两三倍,所有的人员连轴转,机器一天24小时不停地运转,堪堪能够完成委托。
就在这个时候老细联系他说要帮他取出身上的纳米追踪器。
到达某研究所的时候老细很粗鲁地摇醒拓跋庆生,他们走的特殊通道,从车子停下,到达实验室,一路上没有遇见第三个人。
拓跋庆生在试图找出那些隐藏的摄像头,一无所获。
老细在前面带路。
他总是训练有素的样子,走路时手摆动的幅度,步子的大小都在一定范围内,机器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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