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今晚的门票并没在常规平台发卖,苏岑直接分给了粉丝群里的粉丝,今天是她与他们的约会。
属于苏岑自己的歌不多,加上去年翻红后接的几首合作曲和ost,也才不到十首歌,一张正规专辑的体量都不够。
四小时的演出时间,除去中间的休息时间,苏岑的歌翻来覆去唱都是不够的。
她挑了不少其他艺人的歌曲,折腾着jab和老张、妖姐他们陪着二次创作。
大家都是音乐人,太明白苏岑这刻的心情,尽心尽力地帮她。
下午那封信的余力持续作用于苏岑身上,原计划小小范围内的欢聚演变成了线上线下直播的形式,还好大家都是圈内人,搞一套性能不错的直播设备不算太难。
像与多年未见好友重遇般,苏岑的激动肉眼可见。
又怎能说是她的光芒照耀了他们,明明是他们给了她持续四小时演唱的动力。
“我们的故事不止于今天,”
苏岑仰头灌尽水杯里的最后一口水,握着麦克风给这个夜晚结尾:“longlive”
longlivethewallswecrashedthroughihadthetiofylifewithyoulonglonglivethewallswecrashedthroughhowthekgdolightsshedjtforandyouandiwasscreaglonglivealltheagicweadeandbrgonallthepretenders,i。
notafraidsgglonglivealltheountasweovedihadthetiofylifefightgdragonswithyouandlonglonglivethelookonyourfaceandbrgonallthepretendersonedaywewillberebered苏岑在吉他响起的那一刻,连唱四小时的疲色一扫而光,抱着麦架的她被换上了电能充足的电池,追光里的那双眸子光彩依旧,兴奋感没有丝毫的退让。
她站在她的王国里,卖力的歌唱,招待着她远道而来的朋友和她的爱人。
44十周年活动结束后,苏岑休息了不到一周就正式和乔姐新成立的经纪公司签了约,开始给乔姐打工。
为了给新公司造势,签约仪式的场面折腾的不小。
苏岑签约那天才去了公司,讶异于乔姐和三石俩人赤手空拳,竟攒了这么大的摊子,颠覆苏岑所想的那种艺人工作室规模。
惊讶止步于赵无眠出场的那一刻,乔姐和三石笼上前熟稔热络的样子,三人不知暗渡陈仓了多久。
苏岑从酒水台那儿端了两杯马提尼,穿过party的人群,走到了比今日主角自己人气还高的身边,嘴里调笑着:“所以,赵总这是要当我大老板了?”
被众人簇拥的赵无眠接过酒就送到了唇边,解了渴,没说话,斜着身子,眉弓向上提了提。
苏岑睇了他一眼,背过身问乔姐、三石,“咱们公司能让员工抱老板大腿吗?”
她一脸正儿八经唬得乔姐他们愣了半秒,瞧见她眼底闪过的戏弄后全场爽声大笑。
为了扶持公司第一梯队的头部艺人,乔姐和三石将手中积攒的资源都掐着尖,全砸到了苏岑身上。
淡出活动近四个月的苏岑最近被轮成了一颗无法停歇的陀螺,而另一边的赵无眠为了下半年度q3q4的项目也是席不暇暖。
这段时间最舒坦的时光就是俩人能从慌慌张张的日子里挤出紧紧巴巴的小半天窝在懿园,不做什么具体的计划,就俩人随心所欲地待在一起。
赵无眠还是没能成功正式登门拜访,每次都被苏妈不痛不痒地打了回来。
有次赵无眠送苏岑回西城父母家,恰巧在巷弄口碰上了从早市回来的苏妈苏爸。
人家倒是热热情情,但也只是说了几句热络话后就拎着苏岑回家走。
一家三口亲亲热热,完全没人提句搭口话让他跟着一起上楼。
大院里的香饽饽连着被晾了几次,颓丧的很。
自尊心作祟,坐了几次冷板凳后,赵无眠再也不主动提拜见苏岑爸妈的事,只是每次苏岑说到要回西城时,就感觉一道阴恻恻的光从背后杀了过来,寒毛耸立。
苏岑被冷刀子刺的心虚,撒娇玩赖地埋怨了几次家里,让她夹在中间难做。
好吃好喝安置她的苏妈就不开心了,吊着刚纹的发财眉,一口子沪腔沪调噼里啪啦:“哎哟哟,你们轧朋友就轧朋友好了嘛,干嘛一定要领回家的呀,不是最后确定的人,我们见来见去很麻烦的呀。
本来年纪大了嘛,脑子就不太够用,好不容易熟悉一个,最后…”
苏妈两手一拍一摊,下巴向后缩着,嘴角向下一撇,没说出口的半句话都在神态里。
苏岑这一代的,大多都是沪语听得懂十成十,但自己只说得来三四分。
和方言选手对战,标标准准的普通话一上来就气势弱了大半截,“那我们真的是认真的嘛,人家想来我们家正式拜访一下怎么就这么难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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