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师弟面面相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难怪她骂得那么难听!
其实是为了引起师兄的注意吧!”
“没办法,师兄的魅力实在太大了。”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唏嘘不已,没有任何一人觉得有问题。
这也难怪,孜久问可是出了名的会哄女孩子,不管什么情况,总能给到那些女修合适的安抚。
女修们纵然寻死觅活,也是万万放不下他的。
有一人担忧道:“她这样子,等下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
另一人闻言,突然想起了什么,倒吸一口冷气:“啊,我知道了,她是来抢亲的!”
孜久问凝眉:“怎么回事?”
那人解释道,他两日前在沧波城内饮酒,无意间听到一个小小的传闻,说有人在城内的沈氏酒楼看到那少东家与一个女修打了起来,那女修期间大肆放言,说待孜久问成婚之时,要上长春楼抢亲。
不过这些日子以来,沧波城内为了孜久问伤心买醉的女修不下少数,众人只当闲谈一则,并不当真。
孜久问的师弟当时也没放在心上,这时一想,才恍然惊觉,那沈氏酒楼的少东家,不就是明如素的师弟沈遮。
那当日放话的的女修是谁,不言自明。
至此,孜久问总算是彻底明白了过来!
难怪,明如素前些日子还数次前往御虚派,一心一意地找他,方才却突然那样口出恶语。
那娇嗔薄怒的模样,分明是口是心非,爱惨了他啊!
想来是自己那封诀别信写得太好,反让她情难自断,无法割舍。
往常也是这般,他表现得越无奈,那些女修就越情根深种,只是明如素性子要烈得多,终至生出了心障,由爱生恨了。
孜久问越想越笃定,脸上露出几分凝重:“唉,我早该知道!”
他连叹两声,暗自感慨明如素对自己竟情深至此的同时,眼中也浮出几分冷意,“无论如何,绝不能让她坏了我的好事。”
他已决心要娶花青黛,绝不容许出任何纰漏。
几名同门自当竭力配合。
孜久问略作思索,对他们如是嘱咐了一番,“……她抢亲不要紧,横竖我也不差这一个‘爱慕者’,但是我们得先发制人,莫要让我老丈人起疑心。”
几人“哈哈”
一笑:“师兄放心,有我们在,不会让明如素翻出浪花来的。”
“不错,到时候大家只会当她因爱成狂,痴心妄想,嫂子也一定会更加为你倾倒。”
“这就说得远了。”
孜久问微微一笑,倒是真的不以为意,新婚妻子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内门女修,哄住她根本不成问题。
他挥挥手,“你们先看着,我去找我岳丈一下。”
他口中的岳丈,便是花青黛的父亲,长春楼主花广白,至于花青黛的生母,原是一位凡人境的女子,早已仙逝。
花广白已有近百岁寿,但模样不过三十出头,为了显得威严,唇上留了一撇短须。
作为长春楼真正的主人,花广白此时正在正殿内招呼客人,爱女出嫁,准女婿又是大陆上名气一等一的仙少,他心情殊为不错,全程几乎合不拢嘴。
刚与一位故交打过招呼,花广白一转身,就看到那位原本在外迎宾的女婿突然走了过来,一脸歉然:“岳父大人,小婿有一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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