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了。”
苏笙叹了一口气。
钱小玲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就拉着她研究晚上吃什么，苏笙心不在焉地陪着钱小玲吃完了晚饭，好不容易熬到半夜，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王凤仙平常这个点儿早睡了，今天顾灵城喝醉了，苏笙又没回来，王凤仙为了照顾顾灵城，才一直熬到现在。
嘟嘟几声之后，王凤仙接了电话。
“喂，妈，我今天不回去了！”
苏笙这么晚没回来，王凤仙本来就生气，这个时候苏笙打来了电话，自然是要问一下的。
“不回来你去哪儿？”
“我在小玲家住下了！”
王凤仙知道苏笙这个朋友，所以苏笙说的时候，她也没多想，就「哦」了一声。
“妈，灵城回来了吗？”
苏笙想了半天，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灵城早回来了，喝得醉醺醺的，行了，没什么事儿我就挂了。”
王凤仙不耐烦地说着，苏笙听说顾灵城回家了，一颗悬着的心也稍微放下了一点。
钱小玲看着苏笙的表情好了很多，大约猜到顾灵城回家了，就笑着安慰苏笙。
“你看我就说吧，你们家顾灵城对你那么好，怎么可能出轨呢？”
苏笙也笑了笑，没有说话。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笙和钱小玲躺在一张床上，关了灯之后，屋子里黑漆漆的，给了苏笙心里一点安全感。
“小玲，好久都没这样说说话了。”
“是啊，自从你结婚后，就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随便出来了。”
苏笙轻轻「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
“苏笙，你婆婆最近对你好吗？”
“就还是那样！”
苏笙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干脆就选择了不说。
“本来我们之间的关系都缓和了很多，后来灵城带着她来我家接我，正好碰见了王宝柱来闹事之后，就又……”
苏笙说了一半就不说了，不过钱小玲也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没再多问。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钱小玲本来都快睡着了，突然听见苏笙问自己。
“小玲，我是不是不应该结婚？”
钱小玲迷迷糊糊地，“怎么这么说呢？”
“自从结婚后，平白无故多了很多烦心事儿，自由没了不说，和婆婆的关系也不好，还要担心自己的丈夫会不会出轨，到现在，我连班都不上了，安心在家养胎，孩子出生之后，我还要在家带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重新回去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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