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抗揍就好。
花茹馨放心地松了一口气,“还记得我说的要请你帮忙的事儿吗,事成之后,我重金礼谢你,再亲自送你下山。”
“记是记得,但敢问是什么忙呢,这你总得告知于我吧。”
“嗯,抱歉,可能等下还需委屈你再挨我师兄一顿打了。”
“没事儿。”
说完夏墨时才反应过来,又高声道:“啊?啥玩意儿?”
花茹馨却没再理他了,松了松自己的腰带和领口,虽然没露出什么,夏墨时还是赶忙背过身去,他当然不会误以为她是要对他做什么,不过:“你这是要闹哪出,这要是被你师兄弟或者你哥哥瞧见了,还不得扒了我一层皮啊?”
“我就是要把我大师兄叫过来。”
说完,也不管夏墨时顿时就变得难看的脸,花茹馨又拔下自己头上的发簪,两边的头发滑到脸颊边,她还伸手在自己脑袋上揉了揉,一头秀发越发凌乱。
末了,还拉开了房门,扯着嗓子冲外凄厉地大喊:“大师兄,救命啊,有人要非礼我。”
然后低声对夏墨时保证,“待会儿如果他要揍你,我会尽量拦着的,你放心。”
夏墨时:我不放心啊姑娘!
保命起见,夏墨时第一反应就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管是哪个亭台楼阁或是池塘边,能让他避一避都好。
但花茹馨却仿佛洞悉了他的内心,在他刚掀起薄被一角的时候就将他的手一把按住:“上午你不是答应要帮我的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可以不当这个君子。”
毕竟你很可能引来的是四个人,四个啊!
他这胳膊腿的,哪里扛得住。
耳尖的花茹馨听见身后传来衣裳摩挲的动静,直接扑到了盖着夏墨时的被子上,还抓住他的一只手虚扶在自己后腰,不过一个简单的借位,可从背后之人的视角看上去,就是夏墨时死抱着她不松手,而她手上用力想要去掰开他手掌的假象。
无独有偶,花如松恰巧听见夏墨时最后那句说不当君子的话,当下,不需花茹馨多说,花如松已经自发在脑中排出了一场大戏——他师妹好心来照顾夏墨时这位好朋友,这人却见色起意,欲对他师妹行不轨之事,毕竟这人白日里能将自己给打趴下,师妹想必也不是这个宵小之徒的对手。
“墨书,你想对馨儿做什么,还不快放下你肮脏的爪子。”
背后传来花如松的一声怒喝,她得逞地笑了,终于松开了夏墨时的手腕,脸上迅速作出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表情,就等着他过来了。
情绪转化速度之快,令夏墨时不禁感叹,这姑娘要是打包送回现代,不用上表演课都能直接去演戏了,并且其演技还能吊打一大波人,甚至拿奖都不成问题。
花如松健步如飞,直接上前将花茹馨拉到身后,然后一记拳头狠狠地砸出去,扎扎实实地落在夏墨时的左脸上,打得他整个上半身往右边一歪,猛地撞在了结实的床柱上,只听咚的一声响,可怜刚睁眼没多久的夏墨时就又晕过去了。
花茹馨被这一波操作给吓得左眼一闭,心里默念了三声对不起,眼看花如松打得还不够解气,想要继续下黑手下死手,连忙一把抱住他的后腰,妩媚地撒娇:“大师兄~你终于来了,吓死我了。”
被拖住了行动不便的花如松只好转过来安慰她:“没事儿,我在,我一定狠狠教训这小子一顿,给你出一口恶气!”
说话间竟是带着花茹馨这个身量颀长的腰部挂件走到了床边,打算在夏墨时的右半边脸也来上几拳图个对称。
她一见撒娇竟然也不好使了,为了避免夏墨时被气上头的师兄当真打出个好歹来,另换一招。
电光火石之间,她福至心灵地想起了什么,抱紧了她师兄,不住地呢喃道:“我好热啊!”
眼神中尽显迷离之意,同时还双手并用地在他身前摸索,想要动手解他的衣服。
花如松死死拽住自己的裤腰带和领口,见她脸上有异于常人的红晕,额间也有几滴细汗冒出,打湿了几缕垂落的发丝,瞧这情形,莫不是中了春——药?尽管花如松的衣物被他拽得紧紧的,挣扎之间,花茹馨身上本就穿得不大齐整的衣裙被弄得越发散乱,尤其是那条腰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像是随时都要掉下去的样子,他立即为她正了正上衣,可惜他只有两只手,顾此失彼,还没理好她的,他的就又被她扒开了。
俩人僵持了许久,连体温长年偏低的花如松都出了一层薄汗,更别提花茹馨了,这下,不用演,她也是真的热了。
不过,自己编的剧本,天时地利人和的,还是要敬业地演下去,双手继续在他身上作乱,弄得他气喘吁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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