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国公作为群口当中最沉默寡言的c位,脸上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不管是谁,都一律挂着疏离又自然的职场笑,不倨不傲地一一回礼,一时之间,群英殿中布满了春节时走街串巷互相拜年的氛围——虚伪且不单调的其乐融融。
待到散朝,君臣之间相互交代之后,曹国公一马当先地出了殿门,并逃也似地走得步步生风,从其姿态看来,完全体现不出岁月留给这个年龄的他的半点痕迹。
不同于曹国公,姚明何却是故意慢了几步,等到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之时,殿里还剩下他与夏许淮、夏墨时并候风四个,颇有眼色的候风一瞧这架势,立即不动声色地从后门退出去了。
“这一切果然都在摄政王的掌握之中,以战止战,摄政王果然是杀伐果断的夏许淮嘴角勾起轻微的笑意,踏出殿外时,眉眼复又冷峻如初,殿内的夏墨时仍旧捧着两块小东西端详着。
纳闷归纳闷,他虽还没寻思出个所以然来,却顺手将掌心里那块疑似奶糖的玩意儿丢进了嘴巴里,舌尖舔了下,细细回味着。
还真别说,虽然它长相有点对不起人民群众,但味道还真不赖,颇有点儿时记忆里的那种感觉,还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桂花香。
这么一想,味蕾上的享受仿佛刺激到了他的记忆神经,有一个场景猛不丁地弹了出来,正是除夕夜的前一晚,宫宴之后他撒酒疯的那次。
夏墨时踉跄着脚步,不在意地挥了挥袖子,迷迷糊糊地说,“我没醉,谁说我喝醉了,我就算是真的醉了,那也是被你身上的味道给熏的。”
说着,夏墨时还凑近了一点,像只警犬一样在夏许淮的脖颈处用力嗅了嗅,活像个变态似的,“我想吃奶糖了,桂花味的。”
然后说完,才彻底晕过去了,至于倒在哪儿,他就不清楚了。
所以,因为他说想吃糖,夏许淮才特意给他揣了这两块糖?如愿以偿地尝到甜味的夏墨时心情稍稍放晴,一双本就温柔多情的桃花眼看上去更加笑意满满。
接下来的十天半个月,承夏许淮吉言,大事小事堆一起地接连上报,有些是过年期间积压的公务,有些则是跟此次北伐之战相关的具体事宜。
很快,御书房里的奏折堆得小山似的,须得夏许淮与夏墨时俩人日夜不停地共阅,才勉强跟得上奏本堆叠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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