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了,坐直了身子道:“哦?本宫愿闻其详!”
“您还记得几日前将军曾受到过一封求助信,是府中曾经的下人写来的!”
见公主点头,宋宝继续说:“那人名叫宋临原是少爷的侍童,从小就跟在少爷身边,在战场上火里来雨里去,曾经还救过少爷一次。
这次他想自立门户少爷二话不说便同意了,连赎身费都没要。
前些日子她老婆得了怪病无钱医治,只好来求助将军了!”
宋宝看了公主一眼,道:“您让老奴传的话老奴还有没传到,老奴想过些日子,等少爷休息好了再跟他讲!”
“不用对他说了,既是本宫误会了就没必要再传话了,管家你下去吧!”
公主朱唇轻启说出了宋宝最想听的话。
宋宝心满意足的作揖出门,还没走两步就有小厮跑过来告诉他,将军又一声不响的出门了。
宋宝急得捶胸顿足,心道这可让他如何是好。
将军推门的时候突然打了个喷嚏,心想,太医您别骂了,我不是回来了吗!
可进了屋太医并没在里面,秋儿还躺在药浴盆里,只有雨舒趴在桌边睡觉。
将军凑近看了看,秋儿的脸色依旧惨白,真不知那些珍贵的药都吃到哪里去了。
将军仔细端详著秋儿,这人长得真是很好看,笔挺的鼻子,丰润的嘴唇,若是睁开眼睛,再配上他那双大小正合适的眼睛,将军也不得不佩服当初选秋儿作男宠的公公好眼力。
将军正胡想连篇的时候,秋儿又开始抽搐了,药浴盆里咯咯作响,将军掀开药浴盆的盖子,固住秋儿的身体,高喊雨舒。
雨舒立刻清醒过来,用布块塞住了秋儿的嘴巴,跟将军一起按住秋儿的身体。
秋儿的身体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纤细的身子仿佛随时都能折掉,脸色也开始变绿,将军心疼的想把他口中的布块拿出来,雨舒阻止了将军,说万一秋儿不慎咬到了舌头,一切就都完了。
经过这麽多天,秋儿药瘾已经退去不少,这次没过多久就安静了下来。
雨舒把养身的药丸放到秋儿口内,开始慢慢给他按摩紧绷的肌肉。
将军搂著秋儿,秋儿身上的骨头硌得他难受,就问雨舒说:“雨太医,遗秋这麽瘦没问题吗?”
“怎麽可能没问题,秋儿若是不能在三十日内醒来,恐怕就油尽灯枯了。
算来秋儿也就20岁刚出头,可脉象却状若古稀之年。
好好的一个人怎麽就折腾成这样了!
也难怪当初师傅不打算救他,即使用了您大量的珍贵药材,现在依然还是生死未卜,将来即使是醒过来了,能恢复成什麽程度还都是未知数。”
把一个年轻蓬勃生命折磨成垂垂老朽,这里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跟皇上,迫害秋儿的罪过有他的一半也有皇上的一半。
此时,将军心里有些羡慕皇上了,皇上可以冷下一颗心不顾十年感情扔掉遗秋忘掉遗秋而自己却不行。
将军甚至自嘲的想这也许就是皇上之所以能成为帝王,而他只能做臣子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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