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里将军正与公主悠闲的喝茶聊天,讲著关於月亮的风雅之事,商量著过些日子就要到来的中秋佳节要如何庆祝。
宋五的风风火火显然破坏了平静祥和的气氛,公主不悦的撅了撅嘴巴,低头喝茶不说话了。
将军责问宋五道:“什麽事让你如此慌张?”
宋五以为信中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一个劲儿的挤眉弄眼暗示将军,将军没了耐性,高喝道:“宋五,你在拿本帅寻开心呢?”
宋五吓得一抖,战战兢兢的把信递给将军,道:“宋临刚刚送了一封信给您!”
将军脸色微变,接过信用余光扫了下周围确定没人能瞅到信中的内容才打开它,信里还是只有一行字,写著:秋儿生产,情况危急,万望将军切莫事後追悔。
将军不以为然的咋舌,心道这回又改用威胁了?
公主询问信中的内容,将军不经意的折了两下,若无其事的扯谎说:“是离府的下人跑回来借钱!”
54
傅临跑回家来不及休息就又接著烧水,一桶一桶的往秋儿的房里端。
秋儿的汗已经浸湿了两床被子,下体的血在绵延的流著,痛极之时还会有血块流出。
赶在疼痛稍歇的时候,雨舒会抱起秋儿让他喝些红枣糖水和咸盐水。
大夥儿忙了一整天都精疲力尽,秋儿还在痛,痛了一天,血也流了一天,他已经没力气去抓床柱,虚弱的倒在床上就像被遗弃的小狗,疼痛来的时候就不停的抖,痛苦的呻吟声更是细不可闻。
太医把上次的情况讲了讲,跟今日的情况一对比,雨舒跟太医都推断,孩子应该在秋儿体内一个特殊的囊里。
这个囊会在孩子长成後碎裂,然後孩子顺著秋儿的後穴流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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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情况真如他们所想,那秋儿现在的症状只不过是产程刚刚开始而已。
傅临听得云山雾绕,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秋儿还要疼上很久很久。
於是他们不得不分班,谁也不能不眠不休的再撑上几天。
小遥还未生过孩子,若被她看到秋儿现在的痛苦的模样,留下心里阴影便不好了,毕竟秋儿生产跟正经女人生产是不一样的。
除去她,燕太医跟夫人一班,雨舒跟傅临一班。
雨舒念太医跟夫人年纪大不宜熬夜就让他们先去睡觉,晚上由他跟傅临来值班。
夜里秋儿痛得双腿抽搐还呕吐不止,几乎没了人样。
雨舒觉得这样下去秋儿肯定坚持不到最後,就给秋儿用了大量的安眠和止痛药,让秋儿迷迷糊糊的。
早上太医跟夫人来接班的时候,秋儿正枕在雨舒的腿上,张著口拼命的喘气,雨舒则耐心的给秋儿推揉著肚子。
听雨舒说,秋儿下体的血块排得多了一些了,但是他给秋儿吃了大量的安眠镇痛药,也不好判断疼痛是不是又厉害了,反正秋儿的呼吸不太好,补气的药丸一夜吃了4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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