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你自己做不来的时候就喊人嘛!
你现在身子特殊,千万别勉强自己!”
秋儿垂首,轻道:“我身体特殊,怕你们讨厌。
我只会添麻烦,还厚著脸皮的要活著。”
傅临心痛,柔声说:“别那样说自己!
我们都不觉得你麻烦。”
秋儿自嘲的笑了笑,道:“小时候因为没饭吃被娘送进宫做太监,谁想到竟当上了皇上的玩具。
玩腻了被丢弃後,傻乎乎的觉得美好的生活就要开始时,却再一次被玩弄了,还什麽都不知道的像个傻子,最後还要给大家添麻烦!”
秋儿还为自己彼时的放荡而後悔,然而依然说不出口。
秋儿说得傅临心酸,眼睛都涨涨的,傅临吸了口气,慢道:“别这样说,这事不怨你。
你出了这事儿後我别提有多後悔呢!
你自幼生活在宫里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我明知道这样还自私的让你替我上战场,被将军骗!
秋儿,你让我照顾你,这样我心里还能安生一点”
秋儿没再说话,乖乖的让傅临给自己洗澡,洗好之後又被他搀回床上。
傅临正收拾洗澡用具时,太医抱著熟睡的欢儿进来了。
太医跟夫人带著欢儿去夜市玩了,刚刚才回来,孩子玩累了就睡著了。
秋儿忙著给孩子铺被子弄枕头,让他舒服的睡下。
燕太医放下欢儿,就照例给秋儿号脉,刚进屋时他就看见桌子上还剩下半碗汤,知道秋儿今晚又没怎麽吃东西,燕太医让傅临去给秋儿煎药,吃不下饭就只能喝药了。
说话间,燕太医发现秋儿的脉象有些异动,定下心来认真一听,秋儿这脉象明明就是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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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太医不想信的又仔细的听了听,待确定真的是双胎後,太医的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的。
上次秋儿生产时,一个尚且如此困难,这次又该如何是好?而且秋儿需要负担起三人份的营养,以秋儿状况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太医担心真到了生产之日,秋儿该如何生下他们,即使是生下来,这两个孩子存活的几率又有多大,秋儿的危险又该是几分?
太医的头就要爆裂开了,事到如今他该如何是好!
秋儿敏感的发现太医的面相不寻常,急著问道:“太医,是孩子出事了?不会吧,他今天还很有精神的踢我呢!”
太医犹豫著说还是不说,若他瞒著不说刻意控制孩子的个头,虽然俩个孩子活下去的几率小些,可秋儿生存的希望就比较大。
最近太医也在一直回忆著秋儿生欢儿时的情景,秋儿的阵痛要比女人长很多,从穴口里流出的血块很想碎裂的肉块,太医琢磨著孩子是不是生长在一个囊里,足月了再破囊而出,就像小鸡出蛋一样!
如果是那样的话,孩子如果先天不足,不能破囊而出,秋儿会怎样还真的难说!
太医思来想去,愣了许久,秋儿紧张的盯著太医也丝毫不敢怠慢,此二人恰似两座雕像,一动不动的相互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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