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悦泽就回来了,啸真迫不及待的问怎麽样。
这半年来他们收到了成千上万的方子,可是过了太医那一关的就没几个,起效的更是一个都没有。
悦泽跟啸真说,这个方子很奇特,连太医们都拿不准。
啸真不明白是哪种奇特法,悦泽给他讲说:"
那个方子除了五味子和桂枝以外,都没有治哮喘的药材"
说到此,悦泽顿了一下,接著说:"
最怪异的是,他要用小康新出生兄妹的出生之血作药引才能配药!
"
"
出生之血?难道孩子出生後就杀掉麽?"
啸真光是想想就觉得残忍。
"
不是杀掉,是把孩子和母体连接在一起的脐带剪断後,流出的血就可以,新出生的孩子不会有事!
"
"
那还好,不过这真的有效麽?"
这种事啸真从没听说过。
悦泽也很迷茫,他只能把太医的话转告给啸真:"
太医们之所以把我找去,就是因为这个药引之事。
好像太医们知道脐血做药引这麽一说,但是这是上古做法,现在已经失传了!
"
就在悦泽还在犹豫的时候,啸真已经决定说:"
不管这麽样,试试看吧!
"
94
两年後
依旧是北风呼啸的日子,依旧是温暖如春的卧室,依旧是啸真躺在太师椅上。
不同的是,现在的啸真正大腹便便,痛苦难捱。
睡梦中的啸真紧皱的眉头,豆大的汗珠一颗又一颗的渗出皮肤,汇成汗流顺著额角淌落下来,抓著丝被的手显出青白的关节,此刻的啸真正挣扎在噩梦里,痛苦万分却无力解脱。
悦泽从外面回来正看到如此景象,啸真自一年前难产以来,就经常做难产的噩梦。
悦泽已经见过很多次,啸真这样在睡梦中痛苦辗转,每见一次心就愈痛一分。
此时,叫醒啸真似乎是让他摆脱噩梦的唯一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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