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泽退去啸真身上的薄薄的一层单衣,用薄被盖住啸真赤裸的身体。
从床头拿出太医给的药膏,用手指蘸一些,再把手伸进啸真燥热的後穴里,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啸真内壁上,然後用手指轻轻的抓揉内壁,替啸真解痒。
这一个月以来,他每晚都这样帮啸真止痒。
最近啸真痒得厉害了,他每天要这样弄上三四次。
啸真的尴尬和难过悦泽是知道的。
有一次,悦泽把手指从啸真的後穴里抽出,去给啸真盖被子时,就看到了啸真的眼睛里噙著的泪水。
悦泽也想把孩子的事情和啸真说开,可太医不让悦泽刺激啸真,怕啸真动胎气早产。
这拖来拖去,就把两人的关系拖成现在这样,比冰窖还冷。
日子就在他们相互沈默中过去,直到一个闷热的夏日早晨,那日啸真临盆了。
之前,啸真已经因为腰腹坠胀,在床上躺了几天。
太医来看过,说这是临盆在即的现象,可啸真难受了好几天,也不见有什麽临产的症状。
终於在今早,啸真落了红,接著也开始阵痛了。
生产的时候最怕受凉见风。
太医让悦泽把门窗都关得紧紧的,整个屋子就像蒸笼一样闷热。
啸真从小就没少受伤,自认为各种各样的疼痛没少挨过,可这生产之痛还是超越了他的想象。
啸真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扭作了一团,痛得他在这个闷热的夏日浑身发冷。
悦泽在他身後给他推拿著腰背,这几日他难受得没睡好觉,悦泽也是没日没夜的帮他按摩,一直都没休息。
一股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啸真本能的闭住气,绷紧身子。
悦泽贴心的加快了按摩的速度,可是那点舒适在现在来说是可以忽略掉的。
太医走过来,在他的穴位上一按,他提著的那口气,马上就泄了下来,太医道:"
不许闭气,伤了孩子,要学会适应疼痛,这才哪到哪啊!
疼的还在後面,这点痛都适应不了,後面就更不行了。
"
39
要不是腹痛如绞,啸真真的想爬起来凑那太医两拳,这太医实在是站著说话不腰疼!
什麽叫这点痛?这痛明明就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到了太医的嘴里竟变成了这点痛。
啸真对太医的话置若罔闻,再一次运起气来,抵御这折磨人的疼痛。
谁知他刚刚开始运气,就被太医给发现了,一针下去,他便成了泄了气的皮球。
太医示意让悦泽离开,自己坐到了啸真的身後。
太医的手在啸真的腰背处推过去又揉回来,嘴里劝啸真说:"
啸真少爷,这生孩子就是痛,谁也逃不过!
你若是从现在开始就偷工减料那可怎麽行?你这一提气,打乱了宫缩的节奏,到时候孩子迟迟下不来难产时,你可是要痛更久,孩子也危险。
"
啸真觉得委屈,他真的很痛,他从来都没这样痛过!
他这是著谁惹谁了?为什麽让他这麽痛?要是早知道生孩子会这麽痛,他肯定不要孩子。
啸真在心里抱怨,正正愤愤不平时,一阵强烈的宫缩,瞬间把他卷入了剧痛的漩涡。
啸真痛得紧抓著被子,腿胡乱的蹬来蹬去,高高後仰著头,大声的痛呼呻吟。
太医把手移到啸真的腹上,一边按揉一边和啸真说:"
啸真少爷,按著我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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