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欢无力的笑了下,道:“罚在铭秋身上,比罚在你身上更难受是吧!”
“大哥,我该怎么保护他,我要怎么做!
无论从哪里来说,阿翰都不能留在他身边,我错了么,我真的错了么?”
惜悦再也忍不住了,她捂住脸,突然痛哭了起来,朝中暗潮汹涌,铭秋又病弱不堪,她该怎么办?
看着妹妹哭得脸色通红,全身颤抖,惜欢心里也不好过。
“惜悦,我也得跟你道歉,阿翰的事我确实欠考虑,我总是把铭秋当侄儿来看,希望他能遇上知心人,过幸福的日子,可我该知道他是皇帝!”
惜欢轻拍着妹妹的背,低声道。
佛家说世事皆有因果,惜悦跟铭秋这对母子,前生不知做了什么,求得今生孽缘。
铭秋清醒时,惜欢陪在他身边。
铭秋觉得全身无力,惜欢跟他说,要想让孩子健健康康的成长,就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尽量静养。
毕竟他的身子自上次生产后还没调整好,最近又受了创,实不宜操心伤神。
铭秋嘴上不说,心里却是不爽,他觉得是他母后对舅舅说了什么,好把他囚在这寝宫之内,自己独揽朝中之事。
所以身体刚有起色,铭秋就去上朝了,在朝堂上,他跟惜悦仍是争执不断,仗着自己皇帝的身份,硬是把京城校尉换成了成王爷的人。
惜悦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把铭秋绑起来送到宋怡的山上去。
经过上次的事,惜悦再也不敢对铭秋大喊大叫,只得闷在心里,一月不到就仿佛老了十岁。
一日清晨,惜悦醒来,看着床上一层的头发,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随手理了理还贴在她头上的头发,朝外面喊道:“从今天开始,哀家不早朝了!”
近来她跟铭秋的关系越发紧张,这样下去只会更糟糕,她得暂时屈服一下。
久违的悠闲清晨,惜悦优哉游哉的给自己挑了件漂亮的衣裳,精心的上了妆,又吃了一顿舒心的早餐。
推开饭碗,惜悦气定神闲的舒了口气,盘算着今后再也不管朝上的事了,大不了这天下被铭秋糟蹋光了,她就带着儿子去投靠老爹去。
等不及惜悦喝完手里的茶,就有人跑来跟她说,皇上今天没早朝,从寝宫里传来的消息说是皇身上不爽又抱恙了。
放下手中的茶杯,惜悦匆匆的赶往寝宫,进了门就看到铭秋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阿翰正给他拍背顺气。
惜悦示意让小明子出来说话,小明子跟惜悦出了门又行了个礼,道:“回禀太后,今早奴才叫皇上跟魏爷起床,皇上坐起身后,不知怎的,脸色突然就白了,然后就呕个不停。”
“国舅爷来过了吗?”
惜悦问
“奴才去太医院请来了国舅爷,国舅爷说这是……”
最后那两个字小明子不敢说出口,最近发生了太多让他惊讶到不能理解的事。
“这才刚刚一个月,怎么会……国舅爷现在在哪?”
“国舅爷回了太医院给皇上抓药去了!”
惜悦侧过身向屋里望去,阿翰正把铭秋扶了起来,让他贴在自己的胸口,柔声说着:“坐起来有没有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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