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头痛?我给你揉揉?”
阿翰亦匆忙收敛欲望,可出口的话却难免有暧昧的气息。
铭秋心中欢喜正要道好,小明子却“不失时机”
的窜了出来,捧着解酒汤,很是谄媚的道:“陛下可醒了?奴才给陛下和魏爷准备了解酒汤1
美好总是昙花一现,冷冰冰的现实总是迫不及待的赶来。
阿翰依依不舍的放来铭秋,铭秋恋恋不舍的离开阿翰,两人各自起床,饮了解酒汤。
铭秋没话找话,问阿翰说:“你昨日也喝酒了么?”
阿翰点头,道:“给我送饭的人带来的1
铭秋这才想起,昨日是他寿辰,宫中之人都赏了酒喝。
铭秋想着趁今早的余温尚存再多说上几句,可那不长眼的小明子又插进来道:“陛下,昨日太后诏谕,说今日不早朝,陛下想在哪里用早膳?”
“啊,昨天就那么睡了,忘记方方了1阿翰想起方方,心急火燎的往小床奔。
“魏爷,昨日奴才伺候小主子了,您放心吧1小明子得意的仰着头邀功。
方方还未醒,阿翰摸了摸她的小屁股,果然十分干爽。
阿翰谢过小明子,自顾自的洗漱去了。
铭秋眼见着阿翰出了屋,刚刚的甜蜜荡然无存,他瞪了小明子一眼,不再言语。
自从知道了酒的妙处,阿翰便忍不自禁,他问哑太监能不能天天带酒给他,哑太监应下了,每日都捎壶好酒给他。
日子久了,阿翰的酒量渐长,一壶酒已经不能让他飘飘然如遗世独立,他便问哑太监要两壶,哑太监也笑着应下了,后来两壶又变成三壶……
是此,铭秋每次回到寝宫都刺鼻天的酒味弄得很不舒服,几次说阿翰,阿翰都是表面认错,依旧沉迷于美酒。
直到铭秋忍无可忍,威胁阿翰说他品行不端,不足以照顾方方,要把方方送到他处抚养,这才吓住了阿翰,让他收敛。
阿翰窝居深宫,唯有酒后微醉的时刻才会有些许的惬意。
阿翰不敢忤逆铭秋又不愿放弃唯一的消遣,只好背着他偷喝,为了不在屋里留下酒味,阿翰就坐在寝宫的院子里喝,哪怕正值数九寒冬!
一日,阿翰喝得正尽兴,忽听得门外有女人的尖叫和哭闹声。
阿翰寻声而去,见一美人正在与门外的侍卫扭打撕扯。
看那美人,生得真是闭月羞花,似若天女下凡,比阿翰在青楼看得那些姑娘真是美多了。
只是在拉扯和哭闹之中,美人糊了妆容,脏了罗裙。
那美人见了阿翰,跌跌撞撞的退了两步,不慎瘫坐在地,转而嚎啕道:“为什么陛下要专宠一男人,臣妾哪里不美了?哪里差了?”
美女的哭声让阿翰心碎,阿翰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脸上热拉拉的,灰溜溜的跑回了屋。
跌坐进椅子里,阿翰心想,无论如何,他抢了那女人的丈夫。
想到当初他娘的处境,阿翰又羞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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