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娘大啐了一口,“呸,他堂堂承恩侯世子爷对一个通房丫头愧疚到连妻室嫡子都顾不上了,也不怕被人参他个尊卑不分。”
叶胜男却道:“我记得当初苦姆还未嫁到承恩侯府时,他们世子房里有个通房丫头就先有了身孕。”
李钰想了想,道:“没错,就是这个云儿了。”
叶胜男摇头叹气道:“这就难怪了。
就是到了如今,外头还在传这丫头的身子可是苦姆害没的。”
四姑娘道:“怎么就是苦姆害的,分明就是他们世子另外那个通房害的。”
叶胜男还是摇头道:“不管是谁害的,那个叫云儿的丫头终归没能保住孩子。
世子对她会心生怜悯和愧疚,也就在情理当中了。”
李钰亦点了点头。
四姑娘道:“可不管如何也不能让个丫头越过嫡妻去了。”
叶胜男又道:“若没这层干系,我还想不明白到底是谁下药害的苦姆,如今倒是清楚了。”
李钰和四姑娘齐声道:“是谁?”
叶胜男笑道:“想来正是这位反其道而行的云儿了。”
李钰和四姑娘不解道:“怎么还会是她?”
叶胜男道:“可不就正因她太过堂而皇之,就连你们这些外人都觉着不能是她了,定是别人借她的手害的苦姆。”
李钰和四姑娘一时也无话可说。
叶胜男接着道:“所以彻查的结果还是都指到她身上了。
可只要她一口咬住不是她做下的事儿,以他们世子对她的怜悯和愧疚,苦姆也奈何不得她。
她这才有恃无恐地害苦姆。”
听罢,四姑娘险些把帕子给绞碎了,咬牙切齿道:“果然就是她,着实可恨。”
叶胜男却又思忖开了,“我只奇怪,就凭她个丫头,这些个害人的药又是哪里来的?”
彼时承恩侯府后门,那个伺候先帝皇后有功的桂嬷嬷听说苦姆果然小月子了,直得意地笑。
罢了,桂嬷嬷从恩侯府后门出来,绕上大街直往城西一处小院而去。
到了小院门前,桂嬷嬷小心敲了院门,没多大功夫就有人开门了。
见是桂嬷嬷,房门问也没问便直接领她往里头去了。
进了二门,桂嬷嬷就见一面上苍老却无须的老者,正在修剪花草。
桂嬷嬷上前唤那人作王先生,还道:“那夷女果然小月子了,先生你赶紧再教老婆子,如何才能让世子从庙里领回老婆子那苦命的女儿来。”
那位王先生这才抬眼看了桂嬷嬷了。
这会子若是有襄王府的人在,定认出这位王先生来。
这王先生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被襄王府撵出府来的王道光。
就见王道光笑对桂嬷嬷道:“嬷嬷莫急,先吃杯茶,听我慢慢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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