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上胸膛很热,叶胜男贴在上觉着很暖和,独自一人强撑得太久了,她也想就这样稍微休息一下。
这时却又听薛云上轻声道:“且谁说的,是没人能明白我苦心的。
你不就明白了。”
叶胜男只笑,也不说话。
薛云上略低头看怀里的人,从前多少人对红颜知己的好心生向往,只他不屑一顾,只道什么红颜知己,不过是酒色轻浮之辈的冠冕堂皇之词。
如今他方明白,原来得一知心人真真是这样的。
与情欲无关,只有难以言传的,一点即通的灵犀在心头。
奇妙得很。
“真好。”
薛云上由衷道。
一个小心怀抱,一个有心依靠,静好十分。
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叶胜男这才恍然醒来,又忙忙坐起身来退出薛云上的怀抱。
关雎端着安神汤进来,看见叶胜男手忙脚乱地给薛云上披衣,而薛云上似也有些赧然。
虽有疑惑在心头,可关雎到底没问,只道:“三爷怎么就起身了,可仔细背后的伤又撕扯开来了。”
薛云上这才觉察,方才还不觉的,这会子背后的伤好似又疼起来了,可他嘴上却道:“咳咳,是不怎么相干了。”
关雎惊喜道:“可见太妃拿来的药果然是好的。”
叶胜男看了眼薛云上,拿指头往薛云上背后一戳。
薛云上就“啊”
的一声,又把关雎唬了一下,“怎么了?”
叶胜男道:“不是不相干了吗?”
薛云上脱口而出道:“你这是谋杀亲夫。”
闻言,关雎就是一哆嗦,险些没把手里的安神汤给洒了出来。
叶胜男更是惊愕得从脚踏上下来崴了一下脚,“三爷你浑说什么,睡糊涂了不成。”
说罢,叶胜男转身就往外间去了。
关雎看了看仓皇而去的叶胜男,又回头看着眉眼噙笑的薛云上。
到底是比旁人伺候薛云上日子长些的,故而薛云上的性子关雎也比别人知道多些。
见薛云上这般形景,关雎那里还会不明白的,薛云上这是对叶胜男上心了的。
想罢,关雎叹了一气,过去服侍薛云上吃安神汤,劝道:“不是奴婢多嘴,可这话奴婢不得不说。
三爷,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命都是贱得很的。”
端着安神汤要吃的薛云上闻言,就是一怔。
关雎又道:“也知道三爷不像那些爱纳妾蓄婢的。
只是三爷若果然爱惜,还当在太妃与王妃面前要了,也好让奴婢们堂堂正正地过了明公正道去。
不然万不可再如此言语轻薄了,让人听了去,不知会生出多少事儿来。
三爷是主子便罢了,奴婢们就不知还没活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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