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见事关他二房的,自然也要开口的,“这老刁货分明还是想栽赃陷害他人的。”
许嬷嬷碰头有声,道:“回王爷,老奴句句属实,绝无有半句虚言妄语。
如今牛二家的还在柴房里关着。
请王爷明鉴。”
襄郡王面上的怒色越发了,道:“带牛二家的上来。”
没一会子,牛二家的就被带上来了。
一看果然是牛二他媳妇,二爷拍案而起,两步过去就给牛二家的一个窝心脚,把牛二家的踹得吐血倒地,又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素日二奶奶待你不薄,不知感恩就罢了,竟然屈打成招之下陷害主子。”
这位二爷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再清楚不过了,只差没明着说牛二家的受了严刑逼供,为保命牛二家的不得不依着某些人用心不轨的人的话招了。
牛二家的早被踹得不省人事了,那里还能答言的。
这些薛云上自然看见了,也听见了,但不急也不恼,道:“想来这牛二家的这会子也回不得话了。
不过她还有家里人,她做下这样的事儿,她家人绝不能一点都不知的。
把她家人都拿了来,父王是不能屈打成招的,让父王当面一问就清楚。
倘若她家人也被二哥打死打伤了,那也无妨,还有我屋里的卷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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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薛云来一听,登时暴跳如雷,就要同薛云上分辨。
只大爷薛云起知道,今儿这事儿凭他们兄弟俩如何闹腾,都不能轻易揭过去了,只得道:“三弟说得有理,二弟不可再鲁莽。”
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襄郡王反而不急着去拿人来问分明,还问许嬷嬷道:“牛二家的到底偷携了什么东西送进了续斋去?”
许嬷嬷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油纸包来,双手奉上,“回王爷,正是这个。”
襄郡王拿过油纸包打开一看,就见是加快看不出是什么的褐色小块,又闻了闻,还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挺好闻的,便道:“这到底是何物?”
许嬷嬷答言道:“回王爷,这是春情香。”
说着,许嬷嬷觑着眼,看襄郡王和几位爷,看神色似乎不知春心香是什么,这才又道:“寻常只有那种腌臜地方出来的窑姐娼妇,才能有。”
顿时头上的几位爷的脸上这才现了各种颜色。
也是在这时,里屋传来三姑娘的声音,“娘,你别起身,太医让您好生歇着。”
王妃却不依。
少时,便见在三姑娘和四姑娘搀扶下,王妃披衣出来了。
襄郡王忙过去道:“怎么出来?你放心,万事有我。”
王妃虚弱道:“看来王爷是知道了。”
襄郡王点点头,扶王妃坐下。
王妃坐好,又摇了摇头,道:“王爷,我不是恼老二他媳妇要秽乱老三内闱。”
这话的意思乍一听,十分的宽宏大量的,可既然说不恼,为何还要给苏二奶奶扣了秽乱小叔子内闱的罪名?
再瞧大房和二房此时悒郁不忿之色,可知也是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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