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要吃,一只咸蛋就砸碗里了,顿时段飞被溅了一脸的米汤。
段飞深吸一口气,非常之冷静的抹去一脸的米汤,接续吃他的早餐。
可油条刚送到嘴边,一张扑克牌飞来,一截油条“吧嗒”
掉地上,皮皮顺嘴叼了吃,然后继续睡。
一口咬空的段飞,把剩下的半截油条捏在手心里抓成了油球,“你们有完没完了?”
吼完,餐桌上的碗、盆、油条、包子、馒头、面包,还有拉面等一阵飞驰,然后能吃的基本上没有了。
餐桌旁的两只也安生了,角落里的陆老很无奈将贴头顶的那片面包拿下吃了,洪老爷子用馒头沾了沾脸上的豆浆咬了口,感觉味道还行。
“你们有瘾是不,天天打。”
段飞拿根油条指着洪二和傅天缠。
洪二一推眼镜,一片生菜叶沿着他镜片滑了下来,“因为他改了个俄国人的名,叫不挨揍不舒服斯基。”
傅天缠拨下一头的拉面甩向洪二,“阿飞你听听,就他这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谁受得了。”
眼看着又要打起来了,段飞又要发飙时,从外面传来哭丧一样的喊声,“小非,小非……”
“谁呀,一大早叫魂呐。”
段飞正气头上,没好气的。
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进来了,见段飞就冲了过去,一把抓住段飞的手,单膝跪倒在地。
“小非,虽然一切都是纯属酒后乱性,但我发誓,我一定会负责的,所以你就放心的交给我吧。”
所有人头上一串的问号。
段飞用油条挑开那人的头发,非常之不确定的,“灿灿仔?”
“嗯。”
“半个月不见中文说得挺溜……”
段飞说着说着感觉身后气温骤降。
“你关心的只有这个?”
段飞:“……”
缓缓地回头。
洪律两手抱胸站他身后,俊朗的脸冷峻如故,就是面色比平常黑了点。
“酒后乱性是怎么回事?”
洪律一字一顿,离他最近的段飞清楚的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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