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开始,第一第二第三轮下注都很波澜不惊,最后一轮下注,段飞又来了。
“全梭。”
段飞这次可没有半点要冲动,一副桌上皆是他囊中物的毋庸置疑。
其他人见桌上的金额也不多,又都弃牌了。
到第三局,又轮到段飞下注了,见他又准备全梭的,老伯火了,“又来,你能不能换一招。”
段飞抿了抿嘴,很无奈的说:“你知道什么叫一技之长吗?因为除了这招,其他的我不会。”
所有人:“……”
结果又不言而喻。
第四局,就在大伙以为段飞又准备全梭时,他却弃牌了。
“怎么不一技之长了?”
老伯嘲讽到。
段飞向他做个鬼脸,“明知道输的,我还全梭,真当我傻呀。”
“你……”
没了段飞的捣乱,其他五人抓紧时间赌一把。
秦少秋牌面是梅花10,梅花j,梅花q,是同花顺的牌面。
淳老的则是一对2,黑头8。
破解手姑娘牌面一对k,一个梅花6。
小年轻牌面是方块的同花。
老伯的则是一堆散牌。
从牌面看破解手姑娘的牌面最大,姑娘下注两千。
小年轻跟得很轻松。
老伯弃牌。
秦少秋跟二千,再加了八千,注码升至一万。
淳老弃牌。
破解手有些犹豫,于是再看了一次自己的底牌,最后决定跟。
段飞暗笑,他要就是这两人的针锋相对,不求他们能一把牌将对方清出局,只求秦少秋被逼使出“偷天”
引起破解手姑娘的注意就行了。
小年轻果断弃牌。
牌局继续进行,荷官发出最后一张牌。
秦少秋虽然面上显得很轻松,但指尖敲打桌面的节奏还在看清最后一张牌的时候,漏了一拍。
是梅花8,秦少秋的牌面虽然不是同花顺了,但还是同花。
而破解手姑娘的牌面则明朗得多了,最小也是三条k,而且三带二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破解手姑娘下注依然很保守,“两千。”
秦少秋继续一派淡定的温文,指尖敲击着桌面的速度没变,“这位姐姐很小心谨慎。”
破解手姑娘耸耸肩,“没办法,谁让你同花比我三条大。”
“就姐姐这份明知道输牌还不弃牌的心意,我不能不领。”
秦少秋推出两千泥码,再加三千泥码,挑衅的意味甚重。
破解手姑娘胜券在握般的笑了笑,“我跟。”
此时台面上的花红已经超过三万。
“我是三条k带6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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