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赛场,只见秦少秋在九号桌,而刀疤正拿着号牌走向七号桌。
又没碰上。
段飞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腰间导来熟悉的环抱,段飞向后抬头,将身后男人的俊朗映入眼睑,“不愧是老子的奸夫,很有做老千的潜质。”
反正段飞是没留意和洪律同桌的都是什么人,但在第一轮洪律是以横扫的姿态赢得他那桌的出线权。
“走吧。”
这男人在外人面前说话永远都那么的简洁明了。
可和洪律接触久了就会发现,这男人除了强势了点,面瘫了点,其实人挺闷骚的。
而且人也并非表面上看到的对任何是与人都那么的漠然,从他对身边的人,哪怕是背叛他的人,他并没有赶尽杀绝就可知。
也许是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吧。
在新加坡时,白脸和洪大少欲将他们赶尽杀绝,如果按道上的规矩怕是早就家法了,但洪老爷子却只是软禁了他们。
作为一位帮派的老大,这么做无疑是徇私。
段飞可以想象洪老爷子当时顶住了多大的压力。
“走?”
段飞一怔,“你不会也是三号桌吧,我可不忍心把你斩落马下。”
洪律弯腰低头,在段飞耳边,“那晚上给点犒赏。”
段飞故作害羞,“爷,伦家今儿个不方便。”
洪律站直身子,一脸不苟言笑的正义人士,“那就打个欠条。”
段飞囧,这也能打欠条。
闷骚,这男人也太闷骚了。
段飞再次鉴定完毕。
洪律向一号桌走去。
三号桌,段飞老远就看到了造型标新立异的洪老爷子,还有一脸即将崩溃的天门大叔。
“你伤风感冒了?”
洪老爷子很关切的问大叔。
“我真的很好,什么病都没有了。”
大叔的声明很无力。
洪老爷子指向场外的某一老太太,“不是得伤风了需要老姜驱风散寒,你泡那么老的一块姜干嘛?难道缺乏母爱?”
大叔告诫自己一定要忍耐,最后忍得声音的哆嗦了,“那……是我刚才不小心撞到她了,我向她道歉而已。”
说完大叔不再理会洪老爷子拿出一份报纸,挡在他和老爷子中间表明不想再说话了,做出一派不与人为群的特立独行,。
洪老爷子探脑袋看了看,“果然是有难言之隐。”
开始大叔还不明白,当看清报纸上愣大的“男人雄风,美国伟x哥”
后,突然想哭了。
“我……”
“不用解释,我明白的,都明白,真的明白。”
洪老爷子很富同情心的安慰他,“你放心,我很能保守秘密的,绝对不会跟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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