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想了半天才明白,原来段飞要说的是“我没醉。”
段飞像在打醉拳一样的东倒西歪,但令人最疑惑不解的是不管怎么摇怎么晃就是不倒,还伸着手指着靳少,“再坐呃……我嘴了,呃,我就跟呃……跟嘴急。”
“你是不是想说,再说你醉了,你就跟谁急?”
靳少哭笑不得,“但我觉得你该先跟你舌头急下。”
段飞也不知道听明白没,就点头了,“呃……鸡少。”
靳少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呃……老椰子呃,和张袋子,不鸡道呃……饱那去了,我找不到阿门,你陪我喝呃酒……嗷不?”
段飞用他那双醉意惺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靳少,让人挺于心不忍的。
靳少看看摆钟老爷子,再看看餐厅里的“思想者”
,他们都在偷偷的摇头。
靳少就像哄着孩子一样的,“今天太晚了,改天我一定陪你喝。”
边说,边扶着段飞上楼去休息。
一听靳少不陪他喝酒,段飞不高兴了,“不陪呃……我喝酒,那你就跳舞,给我干。”
一句“给我干”
,靳少一时没反应过来吓得摔趴地上了,感慨原来小非非才是主攻手,看向洪律的眼神都不由得蓦然受了很多。
后来才想明白原来段飞说的是“给我看”
。
“跳舞吗?”
靳少再看向洪老爷子,老爷子正处于默哀状态,而且默哀的对象貌似就是他。
“可我不会跳舞,不要我唱歌给你听。”
靳少刚想继续哄,就见段飞手里多了副扑克。
“不闹,我呃……就闹干跳舞。
不会,我呃……教你。”
段飞虽然醉了,可手上的功夫却愈发的了得了。
扑克牌就像回旋飞镖一样的,向靳少飞去,待靳少扭腰闪过后又旋了回来,靳少不得已只能极其高难度的扭胯动作下腰再度避开。
“小非非别……”
靳少想叫段飞住手,可扑克牌又迎面来了,不得不又后空翻避开,“小非非,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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