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洪律的是怎么回应的,第二天看段飞扶着小腰,咬牙切齿的发誓一定要反攻的惨状,就知道得到了洪律怎样的回应了。
段飞办理好出院手续,和洪律他们一起回z市。
而金苍昌,段飞则以没想好要他做什么为由,强留下当跟班了。
由于昨晚被折腾一宿,段飞上了飞机就睡着了。
看着少年毫无防备的酣然睡颜,洪律有些歉意,也有些后悔自己昨晚的需索无度了。
对于生理上的需要,洪律一直都很克制,只是适度的发泄,从不纵欲。
他也一直以自己的自制力为傲,可没想到这少年却能轻易让他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少年就像是上天为他量身订造的,每一次身体上的交融都那么的契合,让他深深的沦陷。
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让他无法自拔,只能纠缠着少年和他一起沉沦,直到筋疲力竭。
这样从未有过的疯狂放纵,让他突然察觉原来还可以这样的活着。
看着靠在肩头酣然入睡的少年,洪律第一次有了想和一个人过一生的念头。
回到z市,段飞就被洪律金屋藏娇过上同居的小日子。
但段飞还是趁机跑回了他和萧伯安租住的城中村。
推开门,潮气和霉味扑面,里面一片阴暗,就算现在是大白天。
段飞打开灯,一层薄灰覆盖在所有的家具上,所有的东西他们去新加坡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萧伯安没有回来过。
段飞有些失望。
虽然知道萧伯安在那天的晚上就跟靳少坐飞机回来了,但那以后就一直都没有见过他了。
就连学校萧伯安都好些天没去过了,段飞很放心不下。
打电话问靳少,靳少也支支吾吾的,只说萧伯安很好。
怀揣着对萧伯安的担忧,段飞再次到学校去,可今天都期末考试了,他还是没来。
段飞有些郁郁的坐在教室里,直到监考老师拿着考卷进来,段飞才悲催的发现自己一节正经课都没上过,以前学的也早就还老师了,拿什么考?
所以当老师说把和考试无关的东西放到讲台上时,段飞很淡定的把自己放到了讲台上。
可更杯具的是,老师很宽宏大量,不但没责怪他,还让出了讲台当他的考试专用桌。
于是段飞在全班哀悼的目光中,成为了监考老师的重点“保护”
的对象。
考完后,段飞被要求请家长来。
段飞就把洪老爷子给叫来了。
老师拿着段飞的空白卷子洪老爷子看,语重心长的,“萧亦非同学这样下去很危险啊。”
洪老爷子拿着卷子不看不打紧,看了直喷段飞一脸唾沫星子。
“嘿,你说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一考试就变笨了,竟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也留空白,‘他是什么人?’你就是闭着眼睛随便写个‘他是个男人’,再丧心病狂的考官也会给你一分嘛。”
老师用一种你还能再无耻点吗的眼神看洪老爷子。
“还有这题,‘身无彩凤双飞翼’这样的名句你竟然都不知道,”
洪老爷子摇头晃脑的,“下句是‘落地凤凰不如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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