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没谁跟我一样,听过跟便秘和难产似的叫床声。”
“得,那我不叫了还不成吗?”
段飞自认宽宏大量,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我唱,你没意见了吧。”
洪律似是想起了什么,嘴角跳了下,“只要不是《忐忑》。”
“绝对不是。”
段飞酝酿了下情绪,“菊花残,满地殇,你的笑容在泛黄……”
洪律就觉得一阵脑仁生疼,“你还是……”
心里把便秘和难产对比了下,“难产吧。”
段飞瞪他,“你想好了成不?老换来换去的,我都酝酿不出情绪了。”
洪律也不急,侧躺下来手撑着头,看着段飞折腾。
段飞清清嗓子,“啊。”
第一声调的,可感觉不对。
“啊。”
第二声调的,又觉得不太像。
“啊。”
第三声调的,有点别扭。
“啊。”
第四声调的,还是不太行。
回头问洪律,“你看吧,我都找不着调了,我刚才到底是第几声调难产的……啊嗯……”
洪律薄唇绽出邪气的笑,“这不找到调了吗。”
“你……唔……啊……偷袭,嗯啊……”
段飞不由自主喘出的声音,愈发的媚人了。
洪律加紧了手上的动作,不时用指尖轻触那滴出晶莹的嫩芽顶端,蜻蜓点水般地甜段飞用力咬住的下唇,“叫吧,谁敢听我杀了谁。”
洪律这话就像是闸门,段飞放声高喊,随着体内所以积蓄的畅快一次过喷涌而出。
洪律的手,被还带着温度的湿润打湿了。
过后,段飞一身泛红,羸弱的颤抖着,瘦小的胸脯急促的起伏,因吻而分外红润的嘴唇微张,双眼迷离隐隐含着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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