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缠没说什么,扭头向一边,抬手自己擦拭去脸上的血痕。
“看着我。”
男人强迫傅天缠看着他。
男人就像每次诱惑傅天缠沉沦一样,柔情似水的望进傅天缠的眼中。
其实细看,傅天缠和段飞现在的壳子一样,都属于阴柔的美。
如果说段飞是冰封的玫瑰,冷艳绝伦,那傅天缠则是水中的水仙,清秀雅致。
男人低头要吻他,可傅天缠心中依然有些怨,一时还无法和男人亲热,便将头一侧,让男人的吻落在了他的唇角。
男人微愣,但话语就像是无数次演练过的一样脱口而出,“我想你了,你想我吗?”
男人太清楚傅天缠的软肋了,轻轻的一句话便击碎了傅天缠所有脆弱的抵抗。
傅天缠就像是荒漠中饥渴了许久的旅人,不管眼前的是否真的是绿洲还是海市蜃楼,不顾一切了。
唇舌的缠绵有着悱恻的感伤,与不真实的欺骗,可这些对傅天缠来说却是最好的维他命。
其实更像是毒品,让他上瘾再难戒掉。
激吻过后,男人轻推开他,在沙发上坐下,笑看着他。
虽然男人什么都没说,但傅天缠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么。
傅天缠在男人了的注视下,慢慢的一颗一颗挑开自己衬衫的纽扣,裸露出的身体,用对一个男人来说,最为可耻的姿势跪趴在男人的面前,用淫秽的言语恳求着这个男人的侵犯。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这样的?而且无怨无悔。
也许是在汉城那个最冷的冬天吧。
已经记不清当时那些人打了他多久,痛得他已经麻木了,可他依然不屈服。
筹码不是他偷的,是打他的人中的一个,他们合起来诬陷他,可他又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只能承受。
那时他有多后悔为什么没有听师父的话。
师父说得没错,老千是赌场永远是黑名单,所以老千永远不可以高调,高调的结果就是师父的下场。
那时她还嗤之以鼻,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可他已经被东南亚所有的赌场通告并封杀,犹如过街老鼠。
就在他放弃了,准备安安分分的做一个荷官时,却还是得不得平静。
打了很久了,那些人还没解恨,说要挑断他的手筋。
不要。
他挣扎着,可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只能看着刀子向他逼近。
他都忘了男人是怎么出现的,他只记得当时的月光很明亮,他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也许在那一刻他便爱上了吧。
傅天缠跨坐在男人的腿上,用身体摩擦着男人的下身,感觉着巨物的膨胀。
当没有丝毫温柔的贯穿携着痛来袭时,他除了承受就只能取悦男人。
自己则握住身下的顶立蹂躏着,缓解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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