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婵月在宫中多年,怎么会看不穿她的意思,只是浅笑道:“李大人哪里话,以后你我同在正宫侍奉皇后,还需互相指点。
你我平起平坐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们都是皇后的人。
伺候好皇后殿下才是正经。”
李凌姬并不知梁婵月和皇后关系如何,但是皇后仿佛待她很是不错,眼下她虽深得皇帝喜爱但是名义上却还是皇后的人,总不好太过狂妄自大,现阶段得罪了皇后,可不是明智之举。
梁婵月搬出皇后压她,她也只能干笑了一声:“梁大人说的不错,我初来乍到,还请梁大人指教。”
俩人皮笑肉不笑的寒暄几句,梁婵月指派了几个侍女来服侍她,李凌姬说:“我到正宫来,家里也是给我带来佣人的,只是今日皇妃大婚都去了东宫。”
梁婵月浅笑:“那是自然,陛下大喜么。
况且陛下今日也要住在东宫,那边人手自然要多加一些。”
李凌姬本意就是想试探皇帝是否还在正宫,听梁婵月这么一说,心里不免有点失望,但是转念一想,毕竟是新婚当日,去了皇妃房里也是自然,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怕什么呢?况且今日她搬到正宫来,却没见皇后召见她,想必皇后也是看出皇帝喜爱自己,避嫌去了。
想到如此她又心生得意,梁婵月又嘱咐了两句,就回去了,李凌姬对着她的背影冷笑了一声,把她安排在这么个地方,分明就是瞧不起人,她倒是要看看这个梁婵月能得意的什么时候。
一连几日,皇帝白天偶尔还会来东宫坐坐,但是一到晚上就不见人影,李翎妍怒火攻心,咬牙切齿,笃定皇帝被李凌姬那个小妖精勾走了魂魄,桂芝劝她:“大小姐不必如此,既然皇帝和二小姐走得近,那老爷交代的事情也落在她身上了,您还落得清闲,若是以后出了什么差池,也跟大小姐无关。”
李翎妍说:“你说的轻巧,我爹让她对付皇后,她倒好,整日围着皇帝打转儿,当谁不知道她那点鬼心思?这贱人进宫后哪里有半点听从我的意思?事事拔尖,一介妾生的贱婢,还真把自己当成千金大小姐,父亲把她弄到宫里做什么?到时候别是帝后离间不成,倒是给人家添了个帮手。
到时候万一她给皇帝生了孩子,还能一心帮助父亲么?”
桂芝沉思了一下:“小姐,不然想办法跟老爷说说。”
李翎妍说:“我又不是皇后,三日就能回门,哪有时间见爹爹?”
桂芝说:“见不成老爷,见夫人也是好的。”
李翎妍说:“算了,刚刚三日就跟父母诉苦,倒是显出我不成气候,这样吧,你想办法把那小贱人叫来,我来亲自盘问她。”
桂芝说:“这样也好,毕竟刚刚开始,别失了和气。”
李翎妍说:“和气?这贱人在我新婚第一夜半路就把皇帝给截住了,有什么和气?”
桂芝说:“这也好啊,左右是要办事情的,她这样做,传出去也是她名声难听,总比小姐您落下不干净的名声强些。”
这么一劝,李翎妍心中的怒火才平静了些:“这倒也是,罢了,你去传唤她,就说我要赏赐她点皇帝送我的东西!”
皇帝这几天来倒是没有空着手,送了几样珠宝首饰给皇妃,李翎妍挑出几件不喜欢的,放在锦盒里,盛气凌人地坐在东宫主位上。
这日,帝后去上朝,桂芝走到正宫门口,跟守卫下拜道:“几位大人,奴婢是东宫皇妃的陪嫁侍女,皇妃娘娘有令,来正宫找女官李凌姬大人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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