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来说,一般情况下落汗是要和记牌来配合的,而且落汗的牌只能是自己双手摸过的牌,由于刚才季尧的举动已经混淆了黎雍的记忆,那么他手里这张牌就会特别谨慎的处理,万一真是九万,那么季尧能胡的牌就只剩下一张一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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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尧怀疑黎雍刚摸到的那张牌是九万,为了防止黎雍卡住这张牌不放,季尧决定铤而走险,以手里最后一张散牌的八筒来吊出他的那张九万,如果他肯中计最好不过,如果他看透了季尧的想法,还是趁早断了胡九万的想法为好。
另外,季尧打出八筒是冒着极大风险的,从黎雍的牌面上来看,他应该会要这张八筒来上厅,又或者,黎雍就是胡这张八筒。
至于三条的那副牌,胡条子的几率比较大。
季尧最终做出了决断,舍不得老婆套不着流氓,成败在此一举。
再次轮到季尧的时候,他摸到一张散牌,是绝张九条,如果季尧不想胡牌,那么打出这张九条是绝对安全的。
可是季尧并不这么想,他想胡牌,想要把这手九莲宝灯做成。
季尧将摸来的九条放在了牌的最右边,随后将手里的八筒打了出去。
牌刚落桌,其余三家同时投来惊讶的目光。
丁先生看的眉头直皱,沉默片刻后说道:“黎雍,你该不会是和季尧打伙牌吧?”
黎雍朝季尧看了一眼,浅笑道:“丁哥说笑了,我和季尧这也是头回在一张桌上玩牌,哪里能打伙牌呢,再者说了……”
黎雍调整坐姿,斜过身笑道:“我这才来这边多长时间啊。”
丁先生冷笑道:“如果不是伙牌,那就是季尧的问题了。”
丁先生瞥了眼季尧,“明知道黎少要筒子,你还敢打筒子,我是该说你这手牌打的绝啊,还是臭啊?”
“当然绝的了。”
黎雍抢在三条前面说道:“季尧这张八筒打的非常好,这叫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
三条往黎雍的牌面上扫了两眼,“你胡这张吗?”
黎雍笑了笑说:“有厅不敢要啊。”
黎雍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三条和丁先生自然而然就明白了,之后便没再有所表示,牌局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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