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尧和刘夏来都是滴酒不沾的人,这天晚上算是例外,他们推杯换盏不醉不睡。
半夜里,季然扛不住先回屋睡了,留下他们继续借酒诉衷肠。
刘夏来说:“季尧,我他吗的舍不得你们。”
季尧点点头,“我知道。”
“你们回了季家要是过的不开心,那就回来。”
刘夏来仰头喝了半杯酒,接着又说:“如果你们过的开心,我也希望你们能记得我,偶尔回来找我聚聚。”
“好,我答应你。”
刘夏来吸了吸鼻子,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滑了下来,“操,我怎么还掉金豆子了。”
刘夏来笑着擦掉眼泪,“你可不许笑我,否则我给你急。”
“我不会笑你的。”
刘夏来用力抹了把脸,“明儿你们就走了,来,这是咱们喝的最后一杯,算是哥们儿给你践行了,祝你一路顺风,事事顺利。”
季尧端酒与他碰杯,“我会常回来看你的。”
刘夏来喝了酒,张着朦胧的醉眼看着季尧,“季尧,你这次回去,学校的时候打算怎么处理?”
季尧放下杯子,“我姐说,季家会给我转学的。”
刘夏来没有说话,而是拿过最后一瓶啤酒,将里面剩余的福根倒进了被子,一仰头全喝了。
刘夏来醉了,醉到不省人事,季尧没有将他送回家,而是将他挪到了自己那屋,替他盖好了被子。
季尧没有困意,来到院子的井旁坐下,仰头看着天上的一轮弯月,美则美矣,却因离别平添了过分的凄凉。
季尧是个崇尚自由的人,如今却不能过分的自由了,到底是他被这个身体束缚了,还是因为他进入这个身体而有所改变了。
第二天中午,季尧窝在客厅的藤椅上睡的正熟,雷铮进门时朝他看了一眼,正要开口的时候,季然从里屋走了出来,嘘声道:“他昨晚喝了不少酒,让他多睡儿吧。”
雷铮点点头,跟着季然到了院子里。
“季家已经被我们腾出房间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
“学校那边呢?”
“季董已经联络了一所大学,只要回到季家,用不了两天就可以过去上课的。”
“那就好。”
季然对雷铮这个人没有多少反感,而且他也不是季家的人,说白了就是一打工的,“你来的时候吃饭了吗?”
雷铮笑了笑:“还没有。”
“我也没吃,你开车载我去吃饭吧,回来再叫醒季尧。”
“好。”
季然和雷铮走后不久,季尧终于醒了过来,宿醉过后他头痛欲裂,坐藤椅上揉了好半天的太阳穴才有所缓解。
季尧回到自己的房间,刘夏来依旧毫无形象的睡着,季尧看的忍不住想笑,抬手在房门上敲了敲,“夏来,我姐走了。”
刘夏来听到季然走了,弹簧似得地坐了起来,“你说你姐走了,去哪了?”
季尧扑哧笑了,“看把你急的,我就是逗逗你而已。”
刘夏来松了口气,“让你吓死了。”
“快起床帮我把行李挪出来,还有我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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