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名扬天下的锦毛鼠,居然会怕吃苦药……”
“笑话!”
被看扁,特别是被死对头看扁,白玉堂怎能忍受。
劈手捞起药碗,一仰头,如豪灌美酒般一饮而尽。
干净药碗覆扣桌上,清脆有声。
“白五爷会怕吃药?!
真是天大笑话!”
只是咽下喉咙的浓汁,却非甘醇酒酿,苦得那张俊脸变相扭曲。
不难捕捉到展昭眼中掠过的狡笑之意,白玉堂立下明白又被这狡猾臭猫坑了,正要拍案而起,门口却及时进来一人。
“怎么了?”
白玉堂回头,见是那白发妇人,乖张态度瞬是收敛许多。
许是身在西塞,他多少有点思想情愁,看到一名跟江宁婆婆年岁相当的老人家,总觉得可亲可敬,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展昭微微一笑,应道:“没什么。
婆婆,我们吃过药了。”
“嗯。”
妇人凑近看了干净的两个药碗,满意地点了头,“好。”
白玉堂瞥了展昭一眼,哼哼着:“猫儿没舌头,都不知道苦。”
展昭耳聪目明,怎会听不到他哼唧,嘴角不觉轻泛笑纹。
再苦,也苦不过上回你弄来的那碗“黑浆糊”
……
二人在此休息一宿,展昭觉精神已复,便道:“婆婆,展某尚有要事在身……”
“不行。”
妇人冷冷看了他一眼:“你伤势未定,不宜远行。”
“可……”
“不用说了。”
白玉堂忽然按了按展昭肩膀,示意他莫要说话,便自笑道:“婆婆莫怪。
这猫儿当真不识礼数。
我等尚未谢过您救命之恩,怎可轻易离去。”
“老身救你,并非为了酬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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