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头牌是班主从别处找来的,不是江南人。”
“原来如此……”
“哥们你瞧,那不就是美人花旦吗?”
白玉堂顺了那人手指看去,见一名青装女子亭亭在戏台下经过,似乎略有匆匆神色。
本也不觉什么,但白玉堂对此女子总觉眼熟,可偏偏就是想不起来。
突然后背伤口被撞了一下,疼得他差点没龇牙咧嘴,四处拥挤难免碰撞。
不及念到那展昭临行前的嘱咐,顿是心虚不已,还是快些回府算了,否则让那猫儿发现他不安分养伤……最近那眼神还真是……
想来都怪那猪头官,害他受伤……
脑中猛的灵光一闪!
她不就是闯大理寺的前一日,在茶寮见到的古怪女子么?
怎的这般凑巧……
曾在八王府献艺的戏班,当夜便发生了包大人被冤之案。
曾在大理寺前所遇女子,当夜闯入之时便遇到莫名袭击。
毫无关系的事件,却皆牵扯案中,藕虽断身,却千丝万缕。
白玉堂顿时没了看戏的兴致,一双锐目越过层层人群,锁在那女子身上。
青衣女子躲开了人群,似乎打算离开戏台。
白玉堂当然不会放过,随即跟了上去。
此女步履轻盈,在人流复杂热闹的街道上居然来去无阻,如入无人之境,根本非一般戏班花旦可为。
跟随之人若无卓绝庆功及钓踪技巧,片刻便要失去目标。
白玉堂心下更疑,脚下亦不敢放松。
至出了人群密集之街市,女子转入小胡同,白玉堂眉头一紧,却无随后跟入之意。
他停了脚步,微笑着凑近一字画摊,饶有兴趣地欣赏起其中一幅四美图。
那女子果然从胡同反出,这一转弯根本便是试探之举。
便是她有所防范,偏不料跟在后面之人早已习惯被跟踪追缉,这些甩人的伎俩他还多的是可做出卖。
如此这般,那女子多次狡猾左拐右走,白玉堂是驾轻就熟,紧紧尾随始终未被她发现。
女子到了一贫舍,后观片刻不见人影,闪身进了柴门。
白玉堂也不着急,抬头仔细观察这幢房子里外格局。
就一瞧去倒是寻常普通得紧,但这院子未免太过齐整干净,墩旁无半片柴屑,灶下亦无半粒炉灰,根本不像有人在此开伙居住。
他绕至房后矮墙,稍一跳跃悄然落在窗下。
隔了窗缝悄悄窥去,只见里面有二人。
其一便是适才进去之女子,另一名却是个男的。
那男子脸容俊朗,气度不凡,虽是农装打扮,但举手投足却与那庄稼把式格格不入。
白玉堂当下一眼认出此人身影,竟就是与他几番争斗的黑衣人,心中大喜,这下可真让他给摸着调了。
那男子似乎对女人来找甚感不悦,正在责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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