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选择精壮男子,又是外来客商无人识得者,引入红帐,以香熏淫药媚之,令其沉醉床事。
房内麝香浓重,激烈床事至令香气走窜体内,散耗正气。
男子情事过渡在加重香,不久便会昏沉无力,四肢瘫软,唯□屹而不倒。
即以细绳捆扎根部,久而令其阳痛胀闷,待阳气聚至最大时,猛以铰剪切下,遂杀之。
如此生割人津之举,怎不教人胆战心寒?
那玉牡丹杀人后,乃命一名迷醉其美色的龟奴将尸首运至牛首山埋葬。
待捕快赶去春意楼抓人,那龟奴已畏罪投井,死于非命。
此案真相揭晓,江宁城内瞬即轰动。
曾到春意楼嫖妓的男人不在少数,至今想起,险些便要做个牡丹花下的“风流鬼”
,当下是人人头皮发麻……
“想不到那房中浓烈香气既用之催淫,亦借此覆掩血腥……”
府衙后院,全然不似外头喧嚷。
韩拓替展昭满上清茶,举杯敬道:“展大人,此案得破,全赖你鼎立相助。
韩拓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韩大人不必客气。”
展昭谢过,饮下茶水。
“一名弱质女子竟杀了十三人,为的却是驻容养颜。
如此轻贱人命,实属匪夷所思!”
韩拓一声感叹,“可惜牛首山下一十二人,还有蔡府少爷,这回当真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只是那玉牡丹也奇怪,承认杀死了十二个男人,却始终不肯供出如何杀死蔡恒钧,还一概否认见过此人。”
展昭道:“确实奇怪。
首先,展某与蔡恒钧有一面之源,他身材清瘦,不似玉牡丹偏选之壮硕男子。
第二,江宁蔡府家声显赫,蔡恒钧一死必会引来轰动,凶徒怎会选择这样一个人物下手?第三,蔡恒钧浮尸河畔,若比之前埋尸手法,此举未免太过草率。
此案尚有众多疑点,恐怕非如我们所想那般简单。”
空气颇是凝重,展昭侧头看了看白玉堂,见他始终未发一语,似有重重心事。
不禁问道:“白兄,你有心事?”
白玉堂微是一震,“……没有。”
随低头看了看桌上已凉尽的茶水,“只是觉得,有段时间不敢喝酒了。”
韩拓连连点头:“说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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