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随包拯办案多年,对凶器了解甚丰,当下明白。
“是铰剪。”
他伸手接过尸格,剑眉轻皱。
“铰剪?”
白玉堂看向二人,抬起食指、中指,两指稍合做个剪切状。
韩拓只觉下身生寒,不自觉地探手护住某处,又自咽口唾液,朝白玉堂沉重地点了点头。
“……”
“……”
“……”
“咳、咳……”
展昭轻咳两声破去尴尬场面,“韩大人,近日查探城内青楼,已有所获。
此全赖白捕头一臂之助。”
他看了白玉堂一眼,自然少不得你一份“鼎力”
。
“诶?”
韩拓闻言一愕,连忙摇头摆手地解释:“展大人你弄错了吧?白捕头每日均在府内留守候差,不曾外出!”
“喔?是吗?”
展昭眉峰轻抬,墨眸流转,“如此说来,莫非是展某弄错了?”
白玉堂听他越描越黑,连忙伸手暗地里扯了韩拓,示意他住嘴。
不料误会更生,韩拓闻了展昭这么一问,忙打蛇随棍上,连连点头:“是啊!
是啊!
展大人想必是认错人了!
白捕头虽是新任,但行事规矩,并无僭越之举。”
展昭故作大悟,侧首看向白玉堂:“原来如此!”
却在眉宇之间,戏谑难掩。
全然是只看到老鼠栽跟斗,躲在梁上偷着乐的大花猫儿。
“……”
无法忽视那边视线,白玉堂现下直是头疼。
他二人自幼顽劣难驯,祸害四方,平日若有谁惹来祸事,一旦乡邻追究上门,必互相包庇,撒谎撇责,早是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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