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惧服在捕头淫威之下的无辜知府大人,缩了缩脖子。
然后,回头看向稍微比较好说话的展昭,赔笑道:“那、那个展大人,您看这……”
“大人不必多言。
若大人信得过展某,就请让展某一人前往。”
“这、这……”
“臭猫儿,你当真是冥顽不化!
!”
“白玉堂,请你不要故意为难展某。”
“哪里为难你了?!
哼,我看你是想撇下我,自个儿去找乐子!”
“胡闹!
展某是去办公务,岂会有寻欢作乐的心情?!”
“那你让我同去!”
“不行。”
……
明明论的是公务,听着听着却变了味儿。
韩拓在一旁待着,自知无力阻止,只好眨巴了两只可怜的小眼睛,等待这两位皆不好惹的主子吵累了骂无聊了……
唉,他招谁惹谁了啊……
他或是不知,自己招来的是一只御猫,惹来的是一只锦毛鼠。
猫鼠同处一屋,焉有不斗之理?
江宁府衙,宁日远已。
7
“岂有此理!”
白瓷酒杯重重砸在桌上,残酒飞溅,但见那白衣公子满面怒容,发狠地瞅着那壶清露酒酿,如仇人一般。
“可恶、该死、呈官威的臭猫!
!”
朗目全无醉意,仿佛那熏人酒气早被胸中急焚烧火蒸焚散尽。
再倾壶已空,便听他提声喝唤:“小二,再上一壶!”
绯红脸颊,一反常日皙白,熏粉颜色,想那倾国美人亦不外如是。
若静观其貌,或难与娇女相辨。
但见他斟饮之姿,却是豪比大漠虬髯。
提壶,斟倒,仰首,灌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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