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无奈的留下,吃住又成了问题。
工人是自备伙食,一个芒果就着一盒米饭就是丰盛的一餐。
而阿枫和晒场的几个当地管理人员虽然在旁边一户村民家中搭餐,但条件有限,吃好肯定是不用想,伙食怎么样后面再说,当晚骨头都快散架,哪还有食欲,只想尽快睡一觉。
几名晒场管理大献殷勤,将公司给阿枫准备的吊袋两头系在铁皮棚屋下面两侧的木柱子上,原来这就是旱季结束前阿枫的永久床铺。
阿枫此刻已彻底接受了这无奈的现实,他躺在吊袋中,竟然感到了一丝新奇与趣味。
然而,迷迷糊糊睡至晚上十一时左右,却被身上的疼痛唤醒。
此时才知道整晚躺在吊袋中是一种什么体验,就像身体的每一个着力点都被吊袋绷得铁紧,全身没有哪个位置是舒服的,甚至翻个身都不可能。
昏昏沉沉挣扎之际,人一咕噜就从睡袋上掉了下来,谢天谢地,身下是沙地,否则非摔个半身不遂不可。
如此之大的动静,将周边吊袋中的村民都惊醒过来。
众人呱呱唧唧的商量了一通,几人迅转身离去。
此时阿枫也没有心情睡了,手机也没电,真是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依偎坐在铁皮棚屋外沿的柱子旁,盯着天上那轮明月,竟有些哭笑不得。
不一会儿,几名热心的村民合力搬来了一张简陋的竹床,轻轻地放在阿枫的吊袋旁边。
尽管他们的话语对阿枫来说如同天书,但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他们温暖的手势,明白这是邀请他躺在竹床上休息。
在此窘境之下,阿枫反而极其感动,当他躺竹床上时,内心的满足与安宁,绝非简单的“满足”
二字所能形容。
整晚睡的磕磕碰碰,难以入眠。
但年轻就是优势,当新的一天破晓,昨夜的悔恨已烟消云散,又是一个全新的阿枫。
村民又又找来了一位精通英语的大学生。
对于阿枫来说,那蹩脚的英语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多日来未曾与人畅快交流,此时阿枫几乎是倾尽全力。
他巧妙地运用着各种词汇,同时手舞足蹈地配合着手势,来传达自己的意思。
两人之间的交流,就如同奇迹般地重新建立了。
从那位热情洋溢的大学生口中,阿枫得知了一个令人动容的消息。
为了迎接阿枫的到来,一群朴实的村民竟然在夜色中骑着摩托车,踏上了前往镇上买肉的征程。
此刻,他们已经平安返回村庄,正忙碌地准备早餐。
连夜骑车三十公里去买肉,这份情谊不由地让阿枫特别动容。
清晨的阳光洒在晒场上,工人们已经忙碌地晒了一会儿木薯。
终于喊吃早饭,阿枫进得草屋内,只见围坐起一圈八人,众人又是唧唧呱呱的和阿枫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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