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为什么时湛的疤和梦中那个陌生男子肩膀上的疤痕一样?
世界上竟然存在这么巧合的事情?究竟是自己以时湛为原点延申出来的梦?还是巧合?亦或者是别的原因?
可自己事先并不知道时湛肩膀上有疤,难道是第一期录制前游泳时看到了?
付汀不禁开始怀疑自己。
付汀明明记得自己和梦中的陌生男子是伴侣关系,那些亲吻甚至是更亲密的举动只有伴侣之间可以做出来,而且,梦里的自己很享受。
付汀想,自己对时湛,是不是存在别样的心思?
付汀从来没这么期待过入梦,最好能再梦中再确定一遍。
“湛哥,没吹风机,你记得把头发擦干,我有点困了,我先睡了。”
付汀着急忙慌的躺在炕上,背对着时湛躺了下来。
付汀原本以为自己很难睡着,但没想到刚沾上炕,几分钟就陷入了沉睡中。
而今晚的梦也没让他失望。
这个美人察心思
梦境一转,是两个男子成亲的画面。
锣鼓声响彻了整个村子,听村民说,这个婚宴是远河村几百年来最为盛大的婚宴。
婚宴的主人公满脸幸福的笑意,简直羡煞旁人,而此刻付汀终于看清了那个陌生男子的长相。
一米九的高度,皮肤是健康偏黑的小麦色,和周围的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黑皮男子幸福的给宾客敬酒,却也是不是阻挡着伸到付汀跟前的酒杯。
付汀清楚的看见,梦中的自己是享受的。
送别宾客后,便到了洞房的时间。
“宝宝怕不怕?”
那男子问道。
“不怕。”
“终于娶到你了,没给你一个好的成亲仪式,我心里一直很遗憾和难受。”
男子扶了扶付汀鬓角边的头发。
“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但你要记得,我永远爱你,无论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男子深深的看了梦中的付汀一眼,旁观的付汀感觉那眼神像是烙印在自己身上一样,炽热而又充满爱意。
“哥,我也爱你。”
梦里的付汀说完就吻上了男子。
气氛瞬间变得火热,屋外的蝉鸣为这为这暧昧的气氛和声音带上了另一丝色彩。
付汀觉得自己好像附身在了梦里的付汀身上。
一切感官变得真实起来,灼热的呼吸,宽厚带着薄茧的手顺着脊椎往下,渐渐的滑到了尾椎骨上。
付汀的尾椎骨是最为敏感的,稍微一碰电流就穿透了全身,人当即就软了,很显然,男人知道付汀所有的敏感点,轻而易举的就能挑逗起付汀的欲火。
衣衫渐渐褪下,男子宽厚的肩膀裸漏出来,左肩上赫然是一个剑疤,和时湛身上的一模一样。
付汀看的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可付汀根本来不及思考,很快就被拽入和谐的海洋,滚烫的唇落在锁骨上,脖子上,胸膛上,又一步步向下,但最终却还是汇聚在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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