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哭腔的嗓音逐渐多了几分怒意。
说到这里,她猛地伸手过来一把攥住了我的衣领。
她将我整个人拎起来。
“温眠,你说话啊!
你死了吗?”
我眼神空洞。
感知不到任何人的情绪。
我冷笑了一下。
“会死的。”
我说,“我早晚会死的。”
“啪——”
宋晚瑜抬手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在耳畔,我的脸立刻火辣辣的烧疼起来。
“你做什么!”
又有人进来了。
是司宴。
他将宋晚瑜拽到一边。
“宋晚瑜,你在干什么?”
宋晚瑜没出声,我从她眼底看到了悲痛心疼。
她的视线落在我手臂上。
我身上湿透的衣服不知道是谁帮我换的,我穿着宽松的棉质睡衣。
那袖子往上滑,露出我半截伤痕累累的手臂。
那上面的伤疤触目惊心,是我用水果刀一刀一刀划下的。
那时在江南。
房间里的尖锐物器都被收起来。
心里难受至极找不到泄口时,我就用自己尖利的指甲划开手臂皮肤。
只有皮肉被划开,手臂上那样清晰的疼痛才能缓解我心理上的伤痛……
我看到宋晚瑜轻轻抬手,她不可置信的捂住嘴。
那双美眸睁大,晶莹剔透的泪珠一颗颗滚落。
“眠……眠眠,她怎么了?”
她缓缓看向司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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