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从祯问。
“我们也没办法现在就查清,或许问问他能更快知道。”
医生说。
段从祯摆摆手,有些烦躁,“吃药了怎么还会发病?”
“可能是中途停药了。”
“病没好为什么要停药?”
“这……我们也无从得知啊……”
医生有点为难,对男人的不断逼问感到难堪的压力。
看他这样,段从祯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让医生先走了,转身推开病房的门。
即鹿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被送上救护车之前,他还是一直挣扎,甚至抓到了段从祯的手臂,段从祯把人压着打了一点点安定剂,才顺利把人塞上救护车。
剂量不多,这会儿药性应该也已经过去。
段从祯坐在椅子上,低头看手机,偶尔抬眼看一看即鹿的状况。
过了十分钟,床上才有了动静。
房间里十分冷清,即鹿打了个寒颤,缓缓睁开眼,入目就是惨白的天花板,霎时瞳孔一颤,手忙脚乱地要从床上爬起来。
手背一阵刺痛,即鹿低头,看见手上插着针头,不知道在注射一些什么药品。
吓了一跳,正要伸手拔下来,耳边传来低冷的声音,“想扯就扯吧,反正痛的是你自己。”
微微一顿,即鹿抬眼,看清坐在床边的人。
段从祯懒散地窝在椅子上,十分放松,偏着头,手指微曲抵在额角,没看他,目光落在手里的手机上,慵懒而性感的模样。
即鹿回过神来,猛然记起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段哥……”
他喊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在呢。”
段从祯拖腔带调地应了,意义不明地抬眼扫他,像是对他这种小孩子一样的行径感到好笑。
“段哥……这是什么药?”
即鹿颤着手指,指了一下架子上的吊瓶,声音有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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