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薇自打登上了飞机,坐下之后,就静悄悄地趴在五常腿上睡觉,可能是睡姿不得劲,间或还打个小呼噜。
五常闲的慌,还睡不着,伸手按头顶按钮呼叫空姐。
新航的空姐身材苗条,五常一瞅,这位单膝标准蹲姿的新航空姐,还是一套朱红色的娘惹服装,这是乘务长啊。
这位乘务长看起来有点马来血统,她跟五常说普通话,五常就用英文回答她。
新航空姐的中英文切换,哪是相当牛掰,张口就来,她一切到英文,五常就开始说中文。
空姐转头去给五常拿酒的时候,五常听到她嘟囔一句:
naughtyboy,调皮≈≈≈!
五常紧紧盯着身旁的马来胖子:爪子哎,爪子哎!
五常自己讲,他这句乃是四川方言,黄薇说你讲得对。
翻译成大众语言:干啥子哟,干啥子哟!
很快一杯酒送了过来,是一杯白开水一般洁净的伏特加,五常指了指身边马来胖子:
给他也来一杯,我请≈≈
内马来胖子赶紧摆手,他是个有信仰的人,白天不能喝酒。
两杯白酒下肚,五常把黄薇捣鼓醒了,二人在座位上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举止亲昵,马来胖子很快受不了了。
喊过来乘务长,升舱去了公务舱,五常终于松了口气啊。
嘿哟≈≈这胖子体味太重,差点没把五常给熏死!
笔者个人觉得,白人的体味重是天生如此,南亚人的体味是饮食习惯造成,非洲人,那就是懒惰,省水·不爱洗澡。
这一下,两人占三个人的座,终于伸展开了,黄薇悄悄脱了鞋,把她白皙的两条腿放在了五常怀里,脑袋靠着舷窗,姿态悠闲,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五常聊家常。
新加坡地处北纬五度左右,赤道边上,热带雨林气候,主打一个炎热潮湿而多雨,一年四季,哪有什么四季!
基本上就是一个季节,二人登机的时候都是单衣,黄薇只穿了一条短裙,五常轻轻环抱着她,还怕别人看呢,拽过一条棉质毛毯顺手帮她盖上了。
私人物品,自己可以拿回家偷偷看,不能给别人看。
黄薇的腿是真白呀,而且,这姑娘全身都白,五常从张小梅口中知道了晓静全身也白,黄薇的白,是四川姑娘特有的那种细腻的珍珠白。
五常当时这样说她:薇,能不能把灯关了,晃眼!
黄薇还问他,什么灯?五常说是车头灯。
黄薇起身把五常按在床上,大骂五常不要脸,四川丫头一飚,手劲大的出奇,估计是从小打麻将练出来滴。
二人从成都双流机场一出来,目标非常明确,机场门口嗖地≈≈跳上一辆出租车,直奔武侯大街的一家酒店。
五常在新加坡就把酒店订好了,来成都不看武侯祠,那就相当于锦衣夜行,大白天打灯笼,泡温泉穿裤衩。
意思都差不多,盲人摸象,走马观花,相当于白来。
这一路走来,两人都累的够呛,躺在酒店床上,五常就现床头有小卡片,五常说:
薇,叫两个按摩师捏脚吧。
黄薇按照卡片打电话,人家一听是女生,不来。
这姑娘还奇怪呢:五常哥哥,她们怎么不来呀?
五常笑道:估计是嫌弃咱俩脚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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