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什么身份,他都会在身边留一个最近的位置给李一北。
这是他曾经很认真的一个想法,现在回想起来,不知道该说是醒悟的太迟还是预留了伏笔,然后在这个时候给他当头一棒,混混沌沌地痛。
回忆得越多,他就越是固执地相信李一北其实是喜欢过他的,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开始,然后在他还没有意识的时候又悄悄的结束了。
现在面对着他的人,除了一点习惯的眷恋,剩下最多的只是防备而已。
李越格现在要做的,也只是让他放下戒备而已。
李一北不知道李越格满腹的复杂心思,听他谈起别的事,情绪也跟着有些放松,“以前也没这个打算,只是刚好碰到这样的机会而已,就当积累经验了。”
“东升的口碑一向不怎么好,要不要换别的地方试试?”
李越格这个提议其实没什么坏处,他习惯站在对李一北好的角度考虑问题,但是他忘记了高考改志愿那个引爆两人恶劣关系的导火索事件,第二次重蹈覆辙地踩中李一北的炸点。
“在哪里是我的自由,你能不能别管这么多?”
李一北变脸很快地皱了一下眉,语气变得和开得太过的冷气一样,连敷衍的耐心也一并失去,再开口言辞已经犀利带刺,“我们没必要这么没完没了吧,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关系,弄得好像谁欠谁一样,你特意找上门来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些事的话,就太多余了。”
李越格的反应意外的平和,甚至笑了一下,劝哄一样地安抚,“不要这么大脾气,我只是说说而已,不喜欢就算了,断绝关系的话也不用重复了,我没聋,而且你也不止说了一遍。”
“我没发脾气,只是说事实而已,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用瞎操心。”
李一北被那个纵容的表情弄得有些憋闷,他这种反应其实和这句话关系不大,纯粹是为了否定而否定的意味,心中耿耿于怀的是前世两个人畸形的相处模式。
如果一开始不是那种依附的脆弱关系,也不会走到绝境都无法解释。
李越格没接话,既不想退让又不想针锋相对的时候他就会选择沉默,然后在私底下将自己的想法一一实现。
这种既不伤和气又能达到目的的事情他已经做的纯熟,脑子里甚至想好怎么让东升辞退李一北。
李越格把几口喝空的瓶子丢到垃圾桶,吹着冷气,依旧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看着一直站得有些远的李一北,伸展着四肢靠在沙发靠背上,朝他微笑,“不要总是站着,过来这边坐,我好像很久没有仔细看看你了。”
语气并不暧昧,但是最后一句话从他嘴里说话出意思好像就变成了“我好久没有抱你了”
一样。
李一北十分敏感地看了李越格一眼,看着他眼睛里不太掩饰的意味,有一种奇怪的荒谬感。
他们不光生活在不一样的世界,似乎连思维逻辑都判若云泥,李越格简直刀枪不入,这个时候不光能心平气和,甚至觉得他们可以回到从前。
“李越格,我没见过你比更操蛋的人了。”
李一北发现自己真是愚蠢得无可救药,既然从一开始就做足了拒绝的姿态,怎么又将自己绕进这样一个圈子,所谓的作茧自缚,不管开始的时候怎么如何预演,最后总会变成这种单方面恼羞成怒,于是只能无力重复,“如果只是上床的话,你可以换一个人试试,你会发现其实都一样,或者感觉更——”
他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李越格扯着手臂拽到了沙发上,动作很快地把人压在身下,冰凉的嘴唇贴上来,含着下唇很用力地咬了一口,“早知道这张嘴巴会这么招人厌就早点堵起来起来好了。”
啃咬过后是恣意的侵入,混着一点血丝的味道,和鼻息混在一起,一起钻进口腔里,交织成危险的信号。
他这一系列动作快得李一北几乎反应不过来,揪着李越格刺手的短发用力往外扯,偏着头躲开暴力的啃咬,“他妈的你这是发什么疯!”
但是下一秒遭殃的就是脖子,啃咬的力度让人感觉得到牙齿划过皮肉的尖锐疼痛。
李越格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他不屑做这种强暴一样的行为,但是唇下是鲜嫩的味美的肌肤,浑身被李一北的肉体气息缭绕,焦躁饥渴的因子就在血管里横冲直撞,似乎要尝到血的味道才罢休。
t恤被推到胸口,略微粗糙的手掌在腰际和胸口急躁地抚摸,传递出来的全是一种互不可耐的焦躁信息,李一北从来没见过这么急躁没耐心的李越格,用力推李越格的肩膀,得到的结果是被压得更紧。
锁骨上吮吻的刺痛和抵在下身的火热变成两种折磨,交织得心脏都跟着一下一下的疼,几乎要忽略掉李越格剥他裤子的动作。
“疯子!”
李一北挣扎不开,下意识地打了一巴掌过去。
这一下很用力,响亮的巴掌声让李越格停下动作。
李越格这个时候才抬起头来,夹杂着深重情欲眼睛冷得像一潭寒冰,李一北觉得自己有一瞬间被冻得僵住了。
趁着李越格停下的时机,李一北抽身从沙发上起来,拉了一下自己乱糟糟的t恤,脸上还是憋闷的红色,情绪同样坏到极点,“出去!”
他觉得自己没说出一个滚字已经很克制了。
李越格还是冷冷地看着他,脱下了那层温柔的皮,露出的还是不容别人触怒冷漠本质。
浑身散发的怒气比李一北更甚。
两个人僵持着对峙,剑拔弩张的气氛一触即发,最后忍住的是李越格,自嘲地笑一下,“北北,记住我和你说的,不要把话说的太满,记得给别人留条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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