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三夫人忍不住了“他那根东西一定很大吧”
说完她就以袖捂住了脸,河蚌往嘴里塞着梅花香饼“什么东西”
这货自作聪明,“哦,你们说那根长长的、长着毛的东西啊”
她一指容尘子手里的拂尘,还愤愤不平,“说大也不大呀,不过可硬了上次我不过撕了他一本,他就用那东西打我”
她夸张地比来比去,“老子那么厚的贝壳呀,都差点打裂了”
视线再次转移,望向那一丛三醉芙蓉之下长身玉立的容尘子,他衣冠严整,容色肃然,言行举止无不端方温良。
众女望向他的眼球呼之欲出,口水都滴到了草地上,背壳都能打裂,那那那、那活儿得有多硬啊
从此以后,刘府女眷都不称他为知观,也不叫他真人,私下里大家都叫他两个时辰。
不过见天的功夫,“两个时辰”
的事迹就在刘府内眷之间被“奔走相告”
,容知观一见到她们的目光,就莫名地瘆得慌
这头迦业同容尘子正在斗法,只见场中一片金色如水的佛光,十二个迦业如同十二尊佛陀。
容尘子念了一声无量佛,也不去分辨真假,单折了一朵桃红的木芙蓉在手中,面上带笑“迦业大师佛法无边,贫道见识了。”
随后携花入席,诸人均不知何故,正自狐疑间,只见他手中芙蓉竟然出语道“知观法眼通天,贫僧献丑了。”
容尘子笑意浅淡,却将手中芙蓉花搁于桌上,片刻之后果见一缕青烟,花化人形,正是身披袈裟的迦业。
大和尚露了这一手,虽然被容尘子识破,但刘阁老一家俱都是肉眼凡胎,又何曾见过这样的玄奇之术,顿时喝起彩来。
迦业落地之后,对容尘子也恭敬许多“此次轮到知观出题了。”
容尘子回礼“大师既已修成变幻之术,隔空取物、五鬼运财些许小术约摸都只是儿戏。”
他缓缓行到席间,取了河蚌面前的一盏清茶对天而泼,也不见如何作法。
然片刻之后,但见满园茶雨,香气清幽、沁人心脾。
诸人正觉玄妙,却见那池中开出一朵火红的莲花,莲生重瓣、其上金光流转,恍恍然不能直视。
迦业兀自微笑,只觉道家障眼之法,倒也不足为奇。
正欲开口,突然埋首一,顿时失色他身上红色金钱的袈裟不知何时已然失了踪影,此时身上只着了一身黄色的僧袍
“知观”
他开口唤得一声,突然又转头向池中那一朵红莲,不是他的袈裟所化,又是何物
容尘子收了术法,茶雨骤停,那一朵红莲如一团火焰自池中冉冉而升,仍回到迦业手中,好的:。
迦业再不敢托大,斟茶敬容尘子。
容尘子并无得色,姿态不卑不亢,二人互敬,倒也一团和气。
刘阁老向刘老太太施了回眼色,刘老太太此时见了真本事,哪还犹豫,当即就喜笑着连连点头。
一场宴罢,容尘子同迦业虽奉行道法不同,倒也还相谈甚欢。
容尘子博闻广记,迦业也算是得道高僧,二人相遇,又哪有不惺惺相惜的
但迦业对容尘子身边这个河蚌仍然是没有好感,筵宴将尽时也话里有话地劝“不论是信佛奉道,终究也是讲求不生妄心、守静内观。
知观品行高洁贫僧素有耳闻,只是色之一字,易生杂念。
虽有得益法门,终也不宜过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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