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晓蕾说。
另一个叫陶叶子的女孩也跟着好奇问:“怎么样?什么感觉?痛不痛?”
大家年纪都很轻,正处于对性和爱情向往的懵懂的时候。
一群女孩子要是聊起禁断话题,也就没男生什么事了。
覃欢皱眉叫苦:“痛啊,可痛死我了。
差点什么都没做成,试了好几次。”
可不是呢……语鹿眼神一黯,她不会忘记那种感觉,被挖空再硬塞进另一个人的感觉。
不完全是痛,而是一种献祭般的仪式感。
也不知是谁突然冒了一句:“覃欢,你算是捡到宝了,你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好?”
“什么捡到宝?”
她嘴上是硬撑,脸却腾的一下红了,红的十分娇艳。
“得,都心里乐开花儿了,还假正经。”
裴晓蕾一针见血的揭穿她。
一群女孩子吭哧一声爆笑。
只有覃欢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被群嘲后,她干脆回答的干脆。
“是又怎么样?宋嘉予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从头到脚都是我覃欢的!”
她眼睛里亮晶晶的,一点都不不觉得丢脸。
只是自己说完,都忍不住捶桌大笑。
“你可真是不害臊啊!”
玩笑归玩笑,无一羡慕。
但凡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体验感不差。
女人的体验感跟男人不一样,她们被重视、珍惜、温情,以此来证明爱意。
所以有哲学家才会说,那是通往女性灵魂的通道。
可惜,语鹿对这种灵魂相合从没有什么好的体验。
一种失败的挫败感,像丝袜上一道裂痕,阴凉的在腿肚子上悄悄往上爬。
说完覃欢,又把矛头调转到宿舍里唯一在谈恋爱者
——苏语鹿头上。
纷纷问语鹿,跟她那青梅竹马的男朋友相处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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