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楚夫人便觉得自己的女儿当真是魔怔了,她真想敲敲她的脑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还是不明白娘亲说的,央央,那魏铭他只是个阉人啊!
不管以后如何,他一个阉人,如何与你在一起。
那魏铭如今便是位高权重,更莫提以后,越是手握权力的人,便越是爱惜羽毛,若是被人知晓你与他的关系,可如何是好?你那时,还有什么退路?”
楚夫人语重心长的同女儿说了许多,可明显楚未央是半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一时无奈,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让楚未央自己好好想想。
待楚夫人出了宫,回家的马车却是刻意绕了路,待停下时,便是到了东厂门口。
她劝不动女儿,便只好来东厂,希望见见那位魏大人。
楚夫人看着东厂大门,心想着,一切不过是她女儿一个人的心思,只要这魏大人自己出面拒绝了,央央自然是会绝了那不该有的心思的。
见丈母娘之前魏铭安插在西宁郡王私兵里的东银卫传来消息,几日后便是司天监祭天的日子,如若不出意外,西宁郡王便会选择在那时起兵篡位。
江枫听到这消息时,不免摇头,“这西宁郡王还是太着急了些。”
“他没了退路,自然是狗急跳墙。”
魏铭心想这样也好,早日除去这心腹大患,也免得朝廷上下日日都胆战心惊的。
“他们急了自然是对咱们有好处。
到时候那个位置,自然就成了王爷的掌中之物,咱们这些做下属的,也能松快些。”
江枫如此说道。
不过话一落便被魏铭横了一眼,“祸从口出,这话可切莫在王爷面前提起。”
魏铭警告着江枫,一边想起那日恒亲王同自己说的话,“何况王爷,根本没有称帝之心。”
“什么?”
江枫惊呼,完全不敢相信魏铭方才所说的话,但是他也知道魏铭压根没有理由在这儿框自己。
“大人,您这不会是在跟属下开玩笑吧?”
恒亲王蛰伏多年,忍辱负重,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将那狗皇帝取而代之吗?怎么事到临头,反而不要了呢?魏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这话是王爷亲口所说,我又何须骗你?”
江枫听了这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既然是王爷亲口承认,那恐怕还真是真的。
只是,“如今那皇帝算是废在龙床上了,到时候咱们清剿完西宁郡私兵,若是王爷不登基,难不成还让给南华郡王不成?”
就南华郡王那个一心只知道拿枪杆子的性格,能安心坐稳皇位吗?他的疑惑魏铭自然也知晓,只解释说,“南华郡王心系边疆,待此事结束,自然会回封地的。”
“那皇位?”
魏铭将身子向后靠了靠,看着院门外的冰蓝花道,“自然是由嫡长皇子继位。”
江枫听后立时瞪圆了双眼,那嫡长皇子,不就是皇后娘娘身边的那个奶娃娃吗?——方才一席谈话让江枫迟迟为回过神来,毕竟他可是一直以为恒亲王殿下如此处心积虑的谋划就是为了当皇帝,没想到只是想把现在的老皇帝拉下马而已?魏铭瞧他神思已不再这里,便让他出去不必在书房陪着。
不过江枫一出来,便看见门口的下人将一位夫人拦在外头。
听见那位夫人说什么要见魏大人的话,江枫便好奇走了过去,问问是什么事。
“大人近期都不见客,这位夫人有什么事情直接与在下说便可,自会代为转告。”
江枫走过去看清这位夫人的样子,才发现对方的眉眼轮廓似乎有些眼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但说话的语气却是好了一些。
那门房之前也不过是奉命将人拦在外面而已,此刻看江枫来了,便对这位夫人道,“这位是东银卫现任的统领大人,夫人有什么话大可让江大人代为转告。”
这门口的夫人,正是刚从宫中出来的楚夫人。
她今日准备来说的事情,实在不易让人代为转告,只好对江枫道,“原来是江大人,麻烦江大人代为向魏大人通传一声,民妇楚氏有话想与魏大人当面详说。”
江枫本来还在纳闷儿呢,他家大人认识什么人自己都清楚。
眼前这位夫人看上去却不像是和魏铭有什么交集的样子。
听见对方自称楚氏,江枫的眼皮子便不自觉跳了跳,看了一样路边停下的马车,便立刻明白过来,“原来是楚夫人!”
那马车的样子昨夜他才见过,一时半会儿也忘不了。
江枫想着自家大人既然对皇后娘娘有那个意思,自然也不能慢待了皇后娘娘的母亲,便直接将楚夫人给带进了东厂,还一边热情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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