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提督回京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各路大臣郡王的耳朵里。
外人不知晓魏铭同恒亲王的关系,只觉得对于这么一位手握重权的宦臣,他们还是要多多结交为好。
于是数不尽的宴会请帖和各路拜帖都源源不断的往东厂这边送过来。
若是放在往日,魏铭定然是疲于应对这些事情的,但许是因为心中郁结的缘故,便统统将其应下。
恒亲王对此倒没说什么,反而让魏铭顺势而为,多多观察朝中还有谁与西宁郡王乃是一党。
毕竟宫宴那日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许久,大家虽然手无证据,但或多或少都能猜测出一二。
基于此,西宁郡王一党干脆也没藏着掖着,算是把野心摆在了明面上。
时至今日,不少人也能看出来,如今离这最后的一搏怕也是不远了。
便干脆各自站队,以保周全。
今日设宴的乃是刑部的胡尚书,是朝中出了名的七窍玲珑心。
他不似其他人那般直接站队,反而是几次宴请西宁郡王、南华郡王和恒亲王。
这不,今天又想起朝中还有一位不好惹的人物,便给魏大提督也下了请帖,想看看这四方势力是何关系。
这胡尚书的宴席南华郡王来过几次后,便觉得无甚意思,想着反正自己也对那个位置无意,便干脆没来。
只让身边的副将裘远赴宴。
裘远的父亲裘大将军曾经倒是和胡尚书有些渊源,今日见到故人之子,便也多聊了几句。
魏铭赶来赴宴时,便是看见裘远在和胡尚书的长子比剑切磋。
他注意到场上的其中一人便是那个差点和央央订亲的裘远,便不自觉将眼神放了过去。
胡尚书看魏铭的反应不错,似乎也没有传闻中不好相处的样子,便主动道,“裘副将是跟着南华郡王在战场上练出来的功夫,看着倒是干净利落。”
魏铭听后颔首。
这场上的两人看似打得难分难舍,实则胡公子已然是强驽之末,不过是那裘远故意放着水,让人不要输得太难看罢了。
其实胡公子的武艺,在京城公子中也算得上不错了。
听说还准备参加来年的武举,在练功一事上,平日里也是不敢懈怠的。
但裘远却是不同,有他爹裘老将军和南华郡王亲自指点,又有那么多实战经验,要赢过胡公子并不是难事。
那晚敌军在前,他也只是瞧过粗略瞧过一眼这位裘副将,今日仔细看,倒是不得不承认,这人功夫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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