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铭昨夜通过密道去到庆云寺与恒亲王商量接下来的对策,等他一早回到东厂的时候便听人来报说昨夜宣帝召了皇后侍寝,至今尚未离开凤栖宫。
天知道他当时有多着急,连车马都来不及让人备好,便随意骑走一匹马往皇宫奔过来。
央央的性子他最清楚,哪怕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她也绝对不会让宣帝得逞。
来的一路上,魏铭的心都被拉扯得生疼,就怕楚未央一时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伤到自己。
当他推开凤栖宫寝殿大门的那一刻,便只看见屋内的一片寂静。
床榻上连纱幔都未放下,上面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皱着眉,往殿内扫去,就看见窗户边上躺着的两人,正是昏迷的央央和宣帝。
魏铭立马过去,看见楚未央被半撕开的衣衫,立马用自己的披风将其披好,猩红着眼角,将人好生安放在寝殿的床榻上。
待稍微检查,发现楚未央除了手上有些血点,应该没有其他伤口后,这才觉得安心些。
收拾好心情,转头重新看向窗户那边。
他并未理会躺在地上的宣帝,反而是将注意力放到窗台上的冰蓝花上。
这冰蓝花是他亲自挑选送入宫的,每一盆上都是双生并蒂,但此刻其中的一盆却只剩下一朵。
联想到两人的昏迷和央央手心的血点,魏铭就大致猜测出昨晚是怎么回事了。
四处看了一眼,待找到那朵被折得不成样子的冰蓝花后,魏铭将其用手帕包好,小心藏到自己的衣兜里。
又嫌恶的看了一眼昏睡的宣帝,为了稳妥起见,到底还是蹲下身检查了一下。
被冰蓝花刺中的伤口在脖颈,不过现在那上面全部是抓痕,若不是有心来找根本就看不出来。
面对如此情境,魏铭只是稍微沉默了片刻,待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便又成为了众人所知的那个冷心冷情的魏掌事。
守在外面不敢进来的内侍和红杏等一干宫婢,没有得到吩咐也不敢进去,只能竖着耳朵听听动静。
还没听出个什么,就看见魏掌事出来了,只是红杏注意到魏掌事之前披着的那件披风不见了。
又听魏铭吩咐下去说,“殿内燃有助眠的迷香,如今皇上和皇后都已经昏睡,让人去传太医,顺便派人去前朝说一声,今日早朝就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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