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的时候,两人兴许是已经谈完了正事儿,正在比试。
周捷想起了方才田得的话,也没上前去打扰,拧着眉看了一阵儿,也知道田得那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两个人……他拧眉看了一阵儿,最后又在两人停手之前,默不作声离了去。
……等时越回了暂时安置的院落,秦洺叫人把周捷叫来。
“这个东西……你看着用。”
传国玉玺这东西,说有用也有用,说没用也没用……端看是怎么用。
至于传说中,那玉玺上面的“龙气”
“气运”
之类的,秦洺是不信的。
——仅有的一点讶异,还是意外于皇帝手里的那个玉玺竟然是假的……任谁都知道,当年安国公奉玉玺迎当今圣上继位。
原来那“玉玺”
竟是假的,秦洺一时不知道作何感想。
——有点委屈……这么大的事儿,义父竟然都瞒着他。
但是又想想,自己当年也只是个八九岁的孩子,这股气儿也就平了。
借着康京民变的余韵,直接将“假玉玺”
之事捅出去,元行慎那位置怕是彻底坐不安稳了。
但毕竟那玉玺出自义父之手,这么做未免有碍于义父名声。
元行慎那狗皇帝都没胆子给义父泼脏水,只敢说一句“病逝”
,秦洺更不想因为自己,让义父声名有碍。
——所以,手里这“传国玉玺”
还是要找个恰当的时机、编个恰当的故事出现才好。
他知道周捷这人编起故事来一套一套的,不当个说书先生都可惜了,如今把这玉玺给他,秦洺也十分放心。
周捷这会儿心思可不在这东西上,他心不在焉地接了,连打开看都没看。
视线直往秦洺身上瞥,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那真是你哥?”
秦洺皱眉,不太明白他这意思,“你说什么?”
问都问了,周捷也不再含糊,“就和你一起回来的那个,叫、叫徐淮济是吧。”
秦洺眉头拧的更紧,“你从哪听的?”
周捷:“外面都传遍了。”
秦洺:“荒谬!”
徐淮济是胥州人氏,父母兄长虽已故去,但既然被举荐为官,自然是祖宗十八代都查过了,怎么可能他的兄长?!
周捷:……行行行,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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