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信:屈将军果然不愿意他久留……尽心竭力驻守边疆,不为名利、不涉党争,屈家真乃忠义之辈也!
时越在旁看着这鸡同鸭讲的两人,借着喝茶的动作才掩住了嘴边的笑。
——先前怎么没发现,李家小六这么有意思。
……临走之前,屈守疆还是单独请时小先生吃了一顿饭,正正经经地阐明了心迹……——不出所料,被一口拒绝了。
哭成个两百多斤的胖子jpg到手的军师飞了,屈守疆怄得心口疼,连送别都称病没去。
——眼睁睁地看着军师离去,他怕自己承受不住这沉痛的打击。
李景信不知道屈将军的心痛,他见到那几个护卫,着实惊讶了一阵儿。
人数不多,只有十几个人。
——这是他提的,毕竟人多目标也大,容易引人注意。
可这十几个人,都是下盘沉稳、气息悠长,一看就是练家子,而且令行禁止、纪律严明,这般训练有素,一看就是屈家军的精锐。
时越倒不意外:置身在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超然,屈家也是要押宝的。
李景信想起了临行前小先生和屈将军的单独相聚:是因为小先生帮他求的吗?他转身向着时越,拱了拱手、行了一礼。
时越虽然动作避让,但是心里倒是受得十分坦然。
——虽然和李小六想的不太一样,但是李小六确实该谢谢他,不然屈守疆那个脸盲,很可能将信将疑地随便给一队护卫就把他们打发了。
时越想的确实没错,但是他还是漏了一点——“先生,药好了。”
护卫队的首领屈平,毕恭毕敬地端了一碗黑漆漆的中药,送到时越旁边。
时越:……妈的,失策了。
他微笑接过那药碗来,似乎觉得有些烫,没有立即饮下,而是端着轻轻晃荡着。
屈平趁势道:“上堰位于边境,常有胡商往来,有些内地不常见的药材,先生他日若是闲暇,可去看看,说不定有可以用的种类……”
时越:……他这个是debuff,治不好的那种。
——这种解释显然说服不了他人,上辈子时越就领教过了。
于是,他照例让系统封了味觉,然后干脆利落地将碗里的黑漆漆的药汁一饮而尽,又同屈平道了谢。
屈平有点遗憾地拿着药碗告退,心里还想接着说说上堰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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