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爸爸被气了个半死,怒吼了声,“除非我死了,否则这门婚约我们聂家一定会遵守承诺,你把你那点小心思给我收起来,明后天跟着我去登门拜访。”
“我不去,要去你们自己去!”
“唉,别气别气,待会血压又要高了。”
聂竹影赤着脚丫子,气呼呼的转身上了楼,回到房间不解气的踹了一下床,结果抱着脚丫子疼得原地跳脚,呲牙咧齿了好一会,“真倒霉。”
她掏出手机来,找到微信。
竹上人间:【气到快炸了】
溪水:看你这样,你那计划多半是黄了。
溪水:我之前就劝你别冲动,你不听。
竹上人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竹上人间:计划还没实施就胎死腹中,老顽固还威胁我,说除非他死,否则我就要听他的,葬送我一生的幸福。
【我也很绝望啊】
溪水:……哪有那么夸张,也许人家把你娶回家就浪子回头了。
竹上人间:【装死】【打脸】
溪水:怎么?
竹上人间:人家两兄妹,亲的。
【泪流满面】
溪水: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清夜,笑够了吗?”
夏彦博揉了揉眉心,无奈的看了一眼从离开酒店一直笑个没完的妹妹,“你之前让我准备的两套礼服,其中一套是给聂小姐的?”
夏清夜只要一想起聂竹影走时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笑意就怎么都止不住,她已经好久,真的是好久没这么笑过了,“哥怎么知道的。”
夏彦博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你哥这两只眼又不是摆设,那一套衣服明明是你喜欢的。”
夏清夜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她的确很喜欢,作为一个年纪过三十多岁的女人,挑选成熟的礼服参加酒宴毋容置疑,但却不适合原身。
她出道比较晚,加上又在演艺圈内摸滚打爬了好些年,开工作室的时候都已经快临近三十了。
原身才二十,整整差了十岁不止。
好在身上那些即将要消散的青紫痕迹提醒了她,要不然她今晚的人设大概会一崩到底。
习惯真是一件特别可怕的事。
“哥你不觉得聂小姐穿起来更好看吗?”
夏清夜说的是大实话,她穿上了未必就能比的过聂竹影,聂竹影就属于天生的衣架子,不同的衣服可以穿出不同人设和风格来。
“清夜,刚才她对你的态度很不友善,你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
夏彦博想起聂竹影那高傲的姿态,“她来势汹汹,话里话外都有针对你的意思,我还以为你们之前有过什么大过节呢。”
夏清夜仔细的回忆了下,她可以确保原主之前和聂竹影一点也不认识,两个人圈子不同,所谓的过节……可能也就是那次醉酒惹出来的锅。
她心虚的摸了摸鼻翼,“哥,你和聂家是打算要谈合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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