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
施主还请厢房休息!”
毕竟在人家的地盘,陆央是见好就收。
娄寒对老头子的安排却很是不满,隐隐的还透着一股子杀气。
智明怕多生事端,又开口道:“佛门清净地,还请各位施主先行卸下兵器,他日离开时老衲自会归还。”
陆央二话没说解下腰上的宝剑交给了一旁的小和尚,随后又给两名手下使了个眼色,命他们也上交了兵器。
娄寒再恼怒也是无奈,此时若是皇上在此也会客随主便,何况,只凭智明大师刚才那一声吼,就可断定这个老和尚深藏不露,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如今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兵器交了出去。
陆央四处一看,哪里还有魏子阳的影子,他人早就在这边斗的不可开交时逃之夭夭去了。
娄寒把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可还收没有找到魏子阳的影子,与此同时陆央的两名侍卫也在找魏子阳的去处。
三人不再斗武反倒在这种事上争上了输赢。
金蝉寺从上到下也不过就占了小半个山头而已,寺院也还不大,禅房加上厢房几十间而已,魏子阳却又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半点影子不见。
就在娄寒打算回去叫醒秦穆请示圣旨的时候猛然想起了一个地方。
后山的溶洞!
那里对魏子阳来说是死地也是生地,有着极为特殊的意义。
每当心情郁闷的时候他总喜欢来这洞里走一走,走累了就找一块石头坐下,静静的听着滴答滴答的落水声。
“魏大人!”
云彩遮住了月光,看不见那人的面孔,不过声音倒是听的出来,魏子阳没有意外,“你来干什么?”
娄寒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单膝跪地,“属下来向魏大人请罪!”
“有话起来说。”
娄寒不肯起身,单手称在地上将头压的更低,“六年前属下奉当今圣上的密令,负责暗中保护大人安全,不想却险些害魏大人命丧黄泉,属下实在罪该万死,还请大人责罚!”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是我命里该糟此劫罢了,与你无关。”
“不,大人有所不知,实际上那酒里的毒,是,是我下的!”
虽然早就猜到了这一种可能,可如今真从它嘴里得到证实还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应该说,是不愿意相信。
“是王爷下的命令?”
娄寒急忙解释道:“大人不要误会,皇上并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
“不想伤害我,到头来却杀了我?”
“皇上从来不会滥杀无辜,这一点大人应该很清楚,可还记得当日念离一事,皇上恨他入骨却终究不忍心取他性命,还有属下,属下犯下弥天大错皇上都不曾有所责罚,对我们这些人皇上尚且宅心仁厚,又何况是对他倾慕之人呢。
皇上当时,当时想杀的其实是陆央!”
“可结果,却是我喝下了那杯毒酒!
这又如何解释?还有,他为什么要对陆央下毒手?”
娄寒心道:事到如今不和盘托出是不行了。
“实不相瞒,当时皇上命令我保护大人,确保大人能安全出城,不想陆央却将众太医囚禁并将您软禁于医馆内,属下以为他当时一定动了杀念。
临行前皇上曾有言在先,倘若事情有变可不惜任何代价。
为让大人脱困属下不得以对陆央下毒,却万万没想到他却将那酒赏赐给了大人,属下行迹败露被人围困,待我赶到时已经回天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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