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看过尸体一时间也断定不出到底是什么瘟疫。
又因为有文化差异,这名字连听都没听过,更是难以断定。
暗自埋怨自己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了。
“李太医,这黑瘟症发病时都有什么症状?”
“据医书记载,此症抗寒,奈热,一年四季皆会发作,早期伴有头痛、咽痛、四肢酸痛、寒战、呕吐等症状,染病者多死,即便存活下来也会落下终身残疾。”
魏子阳还是一头雾水,转眼看看卧病在床的大夫,决定凡事皆要一试才行了,“你这么说我还是不知道这个黑瘟症到底是什么病,不过我倒是知道几个预防瘟疫的法子,你找几个人来试一试吧,大概几日后就能确诊了。”
“哦,当真?”
“先说好,这只是预防疫情扩散的办法,至于怎么根治我还得去书里面查查。”
“事到如今什么都要试试,死马当活马医也好。”
“成,那你派人去找几个还没染病的吧。”
魏子阳想了想,又紧接着道,“还是不要了,太冒险,就从咱们自己人身上先试试吧。”
“这可如何使得?”
“你现在去拿陆国的官兵做实验他们怎么可能愿意,要治当然要把咱们自己先治好才有说服力。”
“这倒也是,不知魏大人打算如何治啊?”
“其实这个很简单,趁没有染病的时候先取一些患者身上的病菌埋入皮肤下面,如此一来身体就会产生抗体,再接触患者时就不会染病了。”
“病菌?”
“这个,就是,就是”
魏子阳挠了挠头发,解释的很费力,“就是患者身上发病时出现的一些包疹,恩~~大概是这个意思。”
“啊?”
这还了得,那病传染的厉害,躲还来不及呢,还要往身体里埋入病菌,简直是找死啊!
若不是念他位居高官,李新桂怕是当场就要骂他一通了。
“魏大人,不是老夫信不过你,只是这黑瘟症传染性极强,与患者面对面说话都使不得更何况“
“这的确是治疗瘟疫的办法,当然,用人的可能要危险一些,最好是用牛身上的。
我们称之为种牛痘,接种过的人顶多就是发几天高烧而已,死不了,而且一辈子也不会再得那个病了,这叫以毒攻毒!”
“此法老夫可从未听闻。”
“不过,这办法是治疗天花的,这黑瘟症到底是不是我们所谓的天花只有试过之后才知道了。”
魏子阳做了个请的手势,“李太医,不知你愿不愿意以身试药啊?”
“这”
李太医犹豫不定,迟迟不肯挪脚,心道:要试你怎么不先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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