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抿着嘴不说话,躲在秦穆身后悄悄的瞅瞅魏子阳又怕了似的把头低下了,微微摇了摇头,“没怎么。”
从头到尾他也不过就说了这么三个字而已,可所有的意思已经全部用那副神色表达出来了。
这戏演的绝,把秦穆都骗过去了,看向魏子阳的眼神紧接着就有些不满了,“他年纪小,你又何必为难他!”
魏子阳心道:真是躺着也能中枪!
不免苦笑了一声,二话没说一鞭子抽下去便策马而去。
这一次秦穆没有再追来,魏子阳也预料到了。
不但此时没追来,在之后的几之内秦穆也好像把他忘了一样再没理过他。
魏子阳落得清静,每日忙完正事便独自一人提着酒壶去断崖那处坐着,望着月色一口口的饮下烈酒,直到天色大亮,日复一日皆是如此。
那日夜里薛天上山找魏子阳商谈要事,守军上山通报时才发现参领根本不在营地,这才慌了心神派人四处去找。
这一找便是整整一夜,就在薛天大发雷霆要挨个问罪的时候,魏子阳才晃晃悠悠的走回来。
“贤弟你去哪了?我找了你一夜。”
“大哥来了。”
魏子阳抓起茶杯也不管冷热一口灌了进去,摸了摸嘴巴问,“什么事?”
“你喝酒了?”
“喝了点,放心吧,耽误不了正事。”
魏子阳视军令如山,自来到军中之后从不曾饮酒,薛天很了解他,若不是出了什么事他肯定不会违抗这个禁酒令!
“跟大哥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魏子阳懒洋洋的挥了挥手,“我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馋酒了而已。”
“贤弟,你别怪大哥不讲情面,这国有国法,军有军规”
“只这么一次还被你抓到了大哥若要问罪,我甘愿领罚。”
魏子阳摊开两手,“受刑三十鞭是吗?”
“为官者罪加一等!”
“好!”
魏子阳露出醉笑,满不在乎的脱自己的衣服。
受刑时身上只能穿里面的白衣,主要是为了避免鞭子抽在同一个地方,免得伤的过深触及要害。
“不就是六十鞭吗,我扛得住。”
薛天本是想吓唬吓唬他,逼他把真话说出来,若是真对他用刑,就他那副小身板别说六十鞭,二十鞭子下去就保准没命了!
谁知魏子阳竟然丝毫不怕,难怪下面人都说他是个不怕死的人,“你想气死大哥不成!”
魏子阳知道他这是打不下去了,撇了撇嘴,又把衣服抿上了,“以后不喝了就是。”
“罢了,你不想说逼你也是没用,正事要紧。”
“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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