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相比,秦穆更希望他说的是反话,“那你为何要走?”
“下官鲁莽扰了王爷的兴致,怕王爷责罚,故此才匆匆离去,王爷若是怪罪,下官甘愿领罪!”
秦穆听着心累,见魏子阳拱手抱拳一脸上下级的表情,连气都生不起来,长叹了一声道:“他是本王的鸾宠,跟随本王已经两年有余了。
此次是大皇兄将他带来的。”
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还做了第三者,魏子阳突然很想嘲笑自己,“无需向下官解释这些,您是王爷,想宠幸谁是您的权利,下官无权干涉。
何况,下官能得王爷临幸已是莫大的荣幸,感恩尚且来不及又怎会心存埋怨。”
“你!”
他说临幸,临时起幸!
连那份情都一并抹杀了!
秦穆被气的恼怒成修,连话都说不出来!
“今后下官一定谨记,但凡求见必会请人通报。”
魏子阳恭敬的施了一礼,又道:“夜深了,王爷还请速速回营。
山里还有事下官便不相送了。”
秦穆自小便是皇子龙孙,万人之上,拥有许多特权,何况皇家的教育方式也灌输了那种思想,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雨露均沾。
他的确爱慕魏子阳,但他从来都不觉得在爱慕他的同时去宠幸别人有什么不妥。
平日府内那些男宠女妾也会争风吃醋,就算暗地里会斗的你死我活,也没人敢公然把这种醋意写在脸上,还甩脸子给他看。
魏子阳是第一个,吃了醋后不但不想办法夺回恩宠反倒与他疏离,甚至给人一种要恩断义绝的感觉。
秦穆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疾走几步一把扯住正要离去的魏子阳,狠狠的撞进自己的怀里,什么话也不说便粗鲁的吻了上去。
魏子阳身上的伤尚未痊愈,撞在他身上胸口疼的要命。
挣扎的想要摆脱他的怀抱,奈何秦穆力气大的惊人,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
把他吻的几近虚脱才放过他片刻,缓了口气将他整个人按在树干上,扯下头带将双手绑于身后,几把便扯下了裤子,喘着粗气恶狠狠的说道:“你说临幸,好,本王现在就要临幸你,你敢不从?”
音一落便狠狠的顶了进去。
因为有伤在身,魏子阳已经许久未曾做过这事,秦穆又没做任何前奏,疼的他险些当场晕过去。
秦穆向来如此疯狂,如此粗鲁,昔日行事魏子阳很喜欢这般滋味,可今日却觉得更像动物间的交合,不带任何感情,简直叫人无法忍受,“你,你放开我!”
“我是王爷!
普天之下谁敢不从!”
秦穆粗鲁的扭过他的下颚,强迫他看着自己,“既是临幸就得把本王伺候舒坦了,否则你便不够资格屈于本王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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