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昏迷不醒,本王哪有心情何况伤在后面,怎么上药。”
后面那句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可能是理由太过牵强,他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
魏子阳觉得心口有些发闷,堵得慌的难受。
水开了,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小包东西洒在水里煮化,秦穆看着奇怪,就问,“你放了什么?”
“刚才还说会信任我,这么会儿就要食言了?”
“只是好奇而已。”
魏子阳的眼神表示不信,“不用害怕,只是盐而已,给你消消毒。”
“你出门带着盐做什么?”
“怕王爷临时起意要野炊,肉不放盐多难吃。”
“野炊?”
秦穆发现他的嘴里总是能蹦出很多没听过的词。
“就是在野地里搭火做饭,谁知王爷的箭法如神一个都没打着!
不过总算没白带。”
明知我是为了试探你才演那一出,还提这茬,此人实在太过记仇了!
秦穆仰头看石壁,装作没听见。
魏子阳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等水变温了把布染湿,轻轻的沾在伤口上。
血肉之躯怎能不疼,何况是盐水,即使秦穆极力忍着没有痛呼出声,身体还是禁不住抖了好一下。
“忍一下,可能会很疼!”
你这话是不是说的晚了点!
秦穆疼了一头冷汗,咬牙切齿的摆出一副笑容,从牙缝里挤了两个字出来,“不疼。”
“骗人!”
魏子阳低下头把布上的血迹洗干净,“刚才我昏着都能感觉到疼,你怎么可能不疼。
王爷也是人,也是血肉之躯,没必要为了面子强忍着,疼就叫出来,我不笑话你。”
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是有点,不过这点小伤还不至于让本王叫疼,何况我满喜欢这种滋味的。”
秦穆的表情倒真像很享受一般,眉头拧在一起,嘴角却还含着笑。
“你心里有问题!”
手劲重了一分,秦穆轻哼出声,表情却像是更加愉悦,似乎在享受痛并快乐的矛盾滋味。
魏子阳断定,这位王爷就是典型的受虐狂。
“受疼的滋味很好受吗?”
秦穆微微摇首,“本王只是想知道到底疼到什么程度才会让人自残身体,若有机会真想尝试一下。”
“自残?”
魏子阳不解。
“他临死之前便是如此,疯了似的,磕的额头血流不止,还曾试图自裁!”
秦穆的话锋转的太快,魏子阳呼吸一滞,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住了,“王爷是说?”
“苏离!
不知为何,与你在一起本王总是能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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